。

那時候這男孩看起來可沒這麼靦腆害羞。

他略帶詢問地看著男孩。

男孩見狀,微微放鬆了些，這才磕磕絆絆地小聲對影一說道,「……衛老師，雖然之前已經和大家一起說過了,但我還是想跟您說一聲,生日快樂。」

男孩的目光很真誠。

影一對他點了點頭,輕聲道了句「謝謝」。

他的回應彷彿給了男孩勇氣,男孩很快低下頭，從隨身的小揹包裡拿出一個巴掌大的玻璃瓶，遞給影一。

瓶子裡，滿滿都是用紙折成的千紙鶴。

今天來的這些粉絲,都是經過經濟團隊嚴格篩選的，經濟團隊也一早就告訴所有粉絲，衛老師不收禮物，大家能來就已經很感謝了。

男孩顯然也知道這點，見影一定定看著自己，並不伸手，頓時有些慌了，連忙對影一解釋，「……衛，衛老師，我知道您不收禮物。」

「……但，但這些紙鶴並不值錢，是我的一點心意。」

「一直以來，我都很感謝您。」

見男孩眼睛都紅了，似乎要急哭了，影一想了想，終於還是伸手把紙鶴瓶接了過來。

男孩這才破涕為笑，對影一揮了揮手，告別離開了。

離開前，他遠遠對影一大聲喊道，「衛老師，我的id是『小苗苗今天也要茁壯成長』，今後我還會繼續努力噠！」

「衛老師加油！衛老師最棒！」

影一心中微微一動，這才把男孩和那個id對上，也無聲對男孩揮了揮手，目送他離開。

幾天前，經紀人曾給影一發過幾張粉絲的私信截圖。

「小苗苗今天也要茁壯成長」是其中一張截圖的主人。

小苗苗的故事並不複雜。他有一個渣a父親和軟弱的oga母親，自小生活在家庭暴力中，對alpha有種天然的恐懼和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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