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那可是朱棣,還有一丫的攪屎棍姚廣孝在,不說團結了,沒有讓人家搞死,已經是人家手下留情了,但是卻免不了得了怕他四王叔的症。
這些,老朱都知道,因為在他的留言中全都寫了。而現在許仙便處於這麼一種扶朱允文,對抗朱棣的尷尬境地,更尷尬的是這南京城的文官們自他降臨那天,便是恨他入骨。為什麼?
子不語怪力亂神啊!而許仙顯然是顯了一番聖。在皇帝帶上滿朝文武這麼祭拜時,許仙突然出現了。
這天下人自然不是沒有祭祀過天地,但是這天地應該屬於你無論怎麼呼喊,怎麼呼天搶地,都是沒有回應的。這才符合他們一直以來的概念,才符合董那個聖人的天人感應。現在,好容易老皇帝掛了,千年的媳婦熬成婆,只要拿捏住這少年皇帝,這天下便重歸我等士子掌管了。可是……
可是偏偏這個時候,你來了!想幹什麼?想摘桃子嗎?
還摘桃子。他們還以為朱棣不過是疥癬之疾,好對付的很。卻又哪兒知道人朱棣才是吃人的大老虎。而他們不過是一堆的廢物。如果讓許仙選,他是寧願選朱棣那邊,也不願意選朱允文這邊。
又不是白痴,明知道這朱允文會輸,還選擇他這邊。
“皇上,皇上!您不能上去啊!太危險了!”下面起了騷動。
許仙斜支起身子,向下看去。
—群太監們正抓著—把竹梯,死活不讓朱允文用。其中一位老太監更是跪在朱允文身前。哭天搶地的,彷彿這朱允文一上梯子,便必死,他便無顏去見朱標、老朱—樣。
許仙卻是笑了。
帝王金瞳,還是很好用的。
劉太監:漢人……下面一應職務很正常。但是“朱棣暗探”這麼一句,便—點兒也不正常了。所以許仙笑了。
“放開!有王叔祖在,怎麼會傷了朕!”朱允文這小子從小到大便受儒家教育。自然是沒有爬過高的,更不用說往皇城屋瓦上爬了,那高度,—般人都會怕。很顯然,我們的朱允文同志雖然貴為一國之主,卻同樣不是什麼二般人。
“王爺!您就下來吧!陛下比不得王爺。這麼高來高去的!”見勸不了朱允文,劉老太監又去求許仙。
許仙呢?想了一想,從梧桐神木的空間取出—壺猴兒靈酒,就那麼飲了起來。
看著天空,許仙多少有那麼點兒西門吹雪對戰葉孤城的感覺。那就是:丫丫個呸的!急死你們—群狗日的。有本事上來啊!你們上不來,就得看著老子在這兒舒舒服服的。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只是可惜!許仙咂咂嘴。這兒不過是南京的紫禁城。比起塊頭來,聽說是不如北京的。有點兒可惜!不過也沒什麼,大不了朱棣遷都後,我再去他那兒喝酒也就是了……
就在許仙神遊八荒,穿梭未來時,我們的朱允文同志可以了哼哼唧唧的悲慘歷程。
長在老朱的紅旗下,朱標同志的呵護下,我們的朱允文同志絕對是“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爬樹什麼的,他只有在樹下看著的份。現在這向紫禁城上爬?你以為是後世的商品房?矮趴趴的,伸手一跳,便夠到屋頂了?想的靈!
本來這南京紫禁城不過10米高,但是誰讓許仙有錢,還搞出個什麼水泥來呢?所以老朱是大筆一揮,三九二十七米。
這傢伙,不要說讓一個連樹都沒有爬過的溫室小花爬上二十七米,就是爬個三層樓,八九米的樣子,從上往下看。不頭暈目眩的都不多。
二十七米向下看,那是什麼概念?看人人小,看自己發虛。要是從二十七米的地方掉了下來。就是不死。也會雙腿斷了,手臂斷上幾節肋骨斷上好幾節,還有鎖骨也斷了什麼的……總之以這時代來看,就是不死,也是個殘廢了。
現在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