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又惹得?反正是據他所知,太祖皇帝今後幾年是拼了老命地祭祀這位王叔。凡是說他不好的,都讓老朱擼了帽子。
朱允文是聽他的,但是人家更是老朱的孫子。
所以這團火便全發在了劉太監一行人身上。什麼“你們是紅小鬼,黨性過硬,是久經考驗的無後階級戰士,是照顧朱允文同志的堅強防線,是保護朱允文同志的最後一道防線……怎麼能讓朱允文同志這樣,難道你們就不會不給梯子,不會自己上?”當然也免不了譏諷許仙幾句。“什麼許仙這個同志,就是素質不過硬……”……
許仙本來不想招惹他,畢竟這傢伙雖然能力不行。但是好歹忠心不二。但是這傢伙偏偏招惹自己,許仙就不能不出聲了。“小黃,你又是哪個?如此呱噪!”許仙歪著身子,問道。
許仙都說他是小黃了,又怎麼全不知道他是哪一個?許仙絕對是故意的。本來麼,一下子參與到叔侄奪位子大戰,許仙已經很不高興了。他還敢批評自己,不削他。削哪一個。更何況以這小子做的事,削他都是輕的。
朱允文派老將耿炳文討伐,初戰不利。朱允文聽從黃子澄的建議,以曹國公李景隆接替耿炳文,齊泰極力反對但無效。李景隆接任後,表現更令人失望,屢戰屢敗。損失數十萬人。朱棣乘著李景隆戰敗之時,上書朝廷,大力批評黃子澄和齊泰,朱允文便免去二人官職,但仍暗中與二人議事。建文二年(1400年),李景隆在濟南戰敗後被撤換。朱允文赦免了他,黃子澄哭著請求朱允文治李景隆的罪,朱允文沒有接納,子澄便說:“大事去矣,薦景隆誤國。萬死不足贖罪!”
當盛庸在建文二年十二月在東昌大破燕軍後,朱允文在建文三年正月恢復了黃、齊二人的官職。
正所謂不怕神—樣的對手。就怕豬—樣的隊友。顯然黃子澄便是朱允文這邊的豬。
黃子澄見許仙動問,立即給跪了:“下官黃子澄……”即便他明知道許仙在戲耍他,他也得跪。因為許仙這王爺可是與其他王爺不同,不是因為許仙是老朱平輩的王爺,也不是許仙是什麼神仙,而是許仙手中捏著皇帝的官帽子。也就是說許仙是有權發起對朱允文同志皇位彈劾的,至少老朱的遺旨上是這麼寫的。
如果朱允文是位強勢的皇帝,先祖遺旨什麼的,他照樣可以不聽。但是他朱允文偏偏不是一位強勢的皇帝,更不必說現在還有個四王叔起兵了。
不要多,只要許仙歪歪嘴,說朱允文同志不合格,那可就不得了,至少政統上出了問題。
不要看政統不過是統治者的夜壺,想怎麼編,就怎麼編。但是你要說這東西沒有吧?那還真不行,比如清末十九世紀,科技昌明,那些白化病奇奇怪怪的東西早已忽悠不了廣大觀眾,統治者只好從別的地方尋找理據。清末這群**黨尋找到的,是“華夷之辨”,認為華夏是漢族人的天下,滿清不過是竊取朱明政權的蠻夷,所以必須推翻,建立漢人的新國家。這個理念一經宣傳,便深入人心。連趙家莊的阿q,也知道**黨是“個個白盔白甲穿著崇正皇帝的素”。興中會、同盟會的口號“驅除韃虜,恢復中華”,光復會的口號“光復漢族,還我山河”,華興會的口號“驅除韃虜,復興中華”,都是由此生髮的。
紅朝在起事早期宣稱階級鬥爭,為了論證自己暴力行為是政統,不惜把黃巢、張自忠、白彥虎這類雙手染滿鮮血的劊子手,從地獄裡挖出來,塗脂抹粉後,捧上了“農民起義領袖”的神壇。
等太祖去世,太宗面對的是千瘡百孔的爛攤子,以及剛從孝宗處偷來的政權。為了論證自己是政統,則祭出“改革開放”這面大旗,用經濟建設的巨大成就,來證明自己的合法性。到了江高宗,依然秉承上一代的思想,保8成了政治任務。
然而人力或有窮時,經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