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嗎?做什麼事都需要對比。一對比,便明白誰彎誰直了。一邊是不斷往家中扒拉,一邊是不斷往外送,傻子也明白何謂“持家有道”。
此時許仙心中充滿了自豪。簡直稱的上念頭通達,神識圓潤了。多久了?多久沒有這麼舒暢過了?這不是肉身的進階,是靈魂的解脫。
把一個彎男掰直了,本就是極難的事。更難的是把無數個彎男掰直了。華夏大好男兒們,已經彎了太久太久了,也已經做了太長太長時間受了。更恐怖的是,當所有世界人民都知道時,唯獨自己不知道自己做了受,這才是最恐怖的。
現在,許仙不過是挑開了罷了。老實說,這也就是明朝,如果是後世,拿美國做例子,就更加簡單了。真正的直男就一句活:搶他娘,吃他娘,佔他娘,幹他娘。美國大兵無時無刻不在詮釋著這句話。
“好的,王叔。看來我們需要扶持高麗世子了。”朱棣顯然也知道做熟不做生的道理。高麗人,熟門熟路,這本就是他們堅持的生存法則,不看他們高麗的王室女子、高官之女更是以獻給元朝皇帝或王公大臣為榮嗎?想必換成更加優秀的大明,他們也不會有意見。
許仙卻問道:“怎麼?難道你還想支援李成桂不成?”
朱棣尷尬道:“他,他上了降表。”他國國君對中央王朝獻降表,這在儒學幾千年的宣傳中,是多麼的震奮人心,唯一可略勝一籌的也只有萬國來朝了吧!但是這一刻,朱棣是尷尬的。
許仙點了點頭說:“你明白就好。是聽信酸儒的宣傳,要一個假名聲,還是真真實實做王,手掌三千里江山,統轄億萬子民……”
“王叔,我知道怎麼做了!”朱棣保證。
許仙點點頭,既然朱棣想通了,他自然不會再在這件事上費神。中國不知從何時起,打戰佔了土地,不再是為了土地,而是為了一張降表,一份假名……
中國男人的血不是血?就這麼讓你們流著玩?什麼反抗,什麼佔不住……統統是藉口。他們會反叛,他們會殺人……你們就不會平叛,就不會殺人了嗎?殺光了,只剩下土地不行嗎?西方可以對瑪雅人亡國滅種,可以對美洲土著屠殺,可以對澳洲土著屠殺……
為什麼我們不可以?殺一個翻天覆地,殺一個朗朗乾坤,殺出一條生路。
即便是下不了手,同情弱者,也可以民族融合,血脈相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象西方一樣,大家都是親戚,這總可以吧!
許仙能做的,幾乎已經做了,所以他自然要開始做自己的事了。“那個偷兒,你找到了嗎?”
朱棣的燕軍,除了攻城略地的本職任務外,還肩負著許仙的一個命令,尋找吳子榮。
大軍推動,找起人來,自然是比許仙自己一個人去找,要方便要有效的多。
大明軍隊,攻城拔寨,自然是沒有什麼錯過的可能。每一座城池都會有大明軍隊去駐紮,而這樣的駐紮,便等於許仙多了無數的耳目。
“王叔,一個小偷,就這麼重要嗎?”朱棣想知道許仙為什麼找這麼個人。如果許仙與他一樣,只是一個凡人,他也許不會在乎這麼個偷兒,但是許仙他不是啊。(未完待續。)
第390章、對生死簿下手
“你怎麼看?”許仙絕對是看出朱棣的好奇心的,但是很不巧,這又是一件許仙不好對他人說的秘密。
如果是別的,那麼一切還好說,但是這可是《生死簿》。如果朱棣知道了,他會不想要嗎?
“這個,本王在尋訪時,倒是聽到了一個傳說。”朱棣說。
“什麼傳說?”許仙沒有生氣,讓他幫手找,便已經料到他會讓人去查了。不過以《皇極驚世書》所現之見,《生死簿》的事,沒有傳出去過。
朱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