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次黑籠會針對華國的計劃,既然已經插手,怎麼會讓對方在華國輕易的搞風搞雨。犬菊男運氣不錯,在兩人的摧殘性試驗下竟然奇蹟般的挺了過來,不但沒死掉,連瘋掉、傻掉、失憶掉的症狀都沒有,只是大腦的神經末梢有部分損傷,身體的某些部位會偶爾短暫的失控一下,後果可大可小。比如說,他正在吃飯的時候手失控一下,也就是掉個饅頭打個碗的問題;如果男女在運動的時候那活兒失控一下,也就是生活質量的問題;如果他想砍人時失控一下,最多再砍一次,當然被人砍或者互砍時就難說了。既然犬菊男還活著,那就要發揮他應有的價值。
向強精神奕奕的回到包房已經半個小時了,犬菊男還沒回來。“這種少爺羔子太不知輕重了,會首派這樣一個公子哥來執行這次的任務是不是輕率了。”大內武義一邊在心中嘀咕著,一邊還得在面上掛著真摯的笑容應付著這位區長公子。向強倒沒有什麼不高興,反而對犬菊男的持久戰鬥力很是羨慕,又喝了幾杯酒見對方還沒回來,便站起來攔住準備去喊人的大內武義笑道:“大內老闆,菊男公子真是厲害,別去敗他的興頭了,下次再和他聯絡吧。對了,謝謝你的安排,我今天很高興,有事打我的電話。”說完拿起外衣向樓下走去,大內武義連說失禮,親自將對方送上車,那個清純的倭國女孩早就穿著漂亮的學生裙在車上等著了。送走向強後,大內武義邊上樓邊吩咐人去請犬菊男,不一會派去的人回報說,犬菊男和他的保鏢已經離開了酒吧,那個服侍他的女孩被他折騰了幾個小時,完事後就累得睡著了,也說不上他何時走的。大內武義皺著眉頭在屋內來回走動,他的侄子叫大內塚,就是那個被亞切評價為高手的保鏢,看著大內武義說道:“叔叔,您看會不會發生了什麼情況,要不要聯絡下總部。”其實大內塚是大內武義跟嫂子私通生的私生子,因此極受他的寵信,他沉吟了一下說:“不行,決不能與總部聯絡,天亮後你先去公子入住的酒店看一下,帶上那個今晚服侍公子的女孩,要是他們回去酒店了,你就說是專門去給公子送人的;如果沒回去,看情形再說。如果我們在沒弄清事實的情況下向總部胡亂彙報,或者說公子真在我們這出現狀況的話,我們大內家就全完了,明白嗎?”“嗨依!叔父大人。我馬上去準備。”大內塚弓著身子退出了房間。
位於零南郊區的順風汽車修理廠院內燈火通明,華聯社國內的所有骨幹分子齊聚一堂,等著最後的訊息。雄哥已與GZ的大小黑幫打過招呼,華聯社今明兩天處理江湖恩怨,希望大家不要插手,事了後會按規矩向各幫會書面解釋。因此單等找到俄國人的藏身之所,這裡的人馬將率領外面待命的300多名弟兄,分別將倭國黑籠會及俄國黑手黨在GZ的據點連根拔起。大約凌晨4點的時候,雄哥在辦公室裡正與幾個核心人物交換意見,留守市區的一名小頭目被領了進來,氣喘吁吁的小頭目把一個沉甸甸的大檔案袋遞給雄哥,沉聲說道:“龍頭,就在剛才有兩個生面孔找到我,讓我務必在天亮以前把這些東西親手交到您的手裡,外面車裡還有被綁來的犬菊男,說是給咱們的見面禮。那兩個人使出的手段強大,不像是開玩笑,我交代好家裡的事情沒敢耽擱就趕過來了。”雄哥從檔案袋裡掏出一盒錄影帶,他把錄影帶交給手下示意大家一起看。錄影帶的內容全是犬菊男的供詞:殺死呂標是他這次奉命來華國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