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女人,聽他說出嫁,便有些怪怪的。這只是一場交易,月懷寧對自己如此說。
又站了一會兒,月懷寧突然問道:“既然我們是同盟,我就希望我們之間不要有所隱瞞。我父母的事,真的與你無關嗎?”說完,月懷寧直直的盯著墨千鳳,彷彿要盯到他的心裡。
“你上次不是試探過了嗎?不過我還可以肯定的再告訴你一遍,真的與我無關。”墨千鳳也直直的盯著月懷寧,神情坦然又堅定。
“以前我一直怕別人發現自己的秘密,所以一直強迫自己。雖然也做過一些錯事,但大多是一些無腦的事,只不過為了發洩。就算對墨非然,也不是為了權勢,只不過是不甘、怨恨罷了,所以,這件事真的與我無關。”墨千鳳神情淡然,如同浴火鳳凰一般耀眼。
看著這樣的墨千鳳,月懷寧終於安了心,說道:“我已經知道是月錦雲所為,但他後面還有更大的黑手,所以才沒動她,你覺的這人是誰?”月懷寧不知不覺,就把墨千鳳當成了一個可以討論的人。
墨千鳳黑亮的眼睛散發著懾人的光,看向大殿,說道:“誰都有可能。這麼做看似我得的好處最大,但如果一旦事發,便是對付我的一隻毒箭。”
月懷寧沒想到他竟然如此聰慧,一下子就想到了這裡。其實這也是月懷寧沒動月錦雲的原因之一,萬一月錦雲死了或是狗急跳牆,太子的確有最大嫌疑,自己當初不是也首先懷疑的太子嗎。
那真正的兇手不但能逍遙法外,更能一箭雙鵰,這是月懷寧所不願見到的。
“月錦雲不是被禁足了嗎,這個時候,我相信她一定迴向自己的主子求救,你以為呢?”墨千鳳笑道。
月懷寧會意的笑道:“我以為也是如此。”
又等了一會兒,只見金殿大開,白澤首先跨了出來,滿臉的黑雲。而後面則是白晨與月懷安,不同於白澤的陰沉,白晨滿臉的喜氣,走在月懷安身邊,不時的拿眼覷著月懷安,滿是嬌羞。
至於月懷安,則看不出情緒。不過,她在看見月懷寧後,笑容滿臉,幾步來到月懷寧身邊,關心的說道:“在月府過的還好吧?”
月懷寧白了她一眼,說道:“我好不好,難道你不知道?”
話雖然不好聽,但那種語氣,卻讓人聽起來如同撒嬌一般,比如白晨。如同點燃的炸藥桶一般,白晨攥住月懷安的手臂,瞪著月懷寧,責問道:“這個男人是誰?”
月懷安抽出手臂,有些不耐煩,但還是說道:“這是我弟弟,月懷寧。”
白晨這才反應過來,看著自己空空的兩手,以及月懷安抽回的手臂,有些尷尬的說道:“哦,原來是這樣。這,我也沒說什麼!”白晨有些賭氣的說道。
月懷寧看著這樣的白晨,哪還猜不到結果如何,又想到五皇子的嬌縱樣子,月懷寧真想替月懷安點根蠟。但終究是這麼多年的姐妹,自己唯一的親人,月懷寧有些關心的問道:“你沒事吧?結果怎樣?”
“得了兩位如花美眷,還都是一國的皇子,恐怕我也算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怎麼會有事呢?”月懷安說的輕鬆無比。
“你是輕鬆了,我夏朝可是付出了不小的代價呢。”“月懷寧,以後我們就是親戚了,你看這補償的問題?”白澤陰沉著臉問道。
“找她補償你。”月懷寧指著月懷安說道。
“哦?可是我要什麼沒什麼,要不然”說著,月懷安一把拉過白晨,輕佻的說道:“還給你一個侄女怎麼樣?”
白澤聽她如此說,氣的牙根癢癢,卻無話可說。白晨則是一臉紅暈,反手抱住月懷安,小聲說道:“好,就生女兒。”惹的白澤更加惱怒不堪,又無可奈何。
“那可不要厚此薄彼,我也等著要侄女呢。”墨千鳳突然插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