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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除了這處傷口是否同你離去之時有無二致?”

刻意將一番話說的極其曖昧不明,把樊玉麒“擔憂主上龍體是否欠安”的想法硬生生給扭曲,他那帶有“調戲”之嫌的話很順利的引開了樊玉麒的注意力,被君上這難得的“不正經”弄的不知所措,一張俊臉湧上幾許尷尬的血色。

“臣、臣惶恐,……臣只是擔憂皇上龍體……臣……”

“知道你放心不下,所以才想讓你自己驗證不是?”看著自己向來嚴肅的愛將露出如此驚慌失措的表情,禇炤易卻有幾分沉醉其中,感覺到對方的掙動他壓低身軀一手握住男人的一隻手腕,另一手則握著那遍佈老繭的寬厚手掌朝自己的身上按下。

“你自己親眼看看朕的傷勢不就知道朕是不是敷衍你了……”

頭抵著身下人的額頭,禇炤易吐出的熱息吹拂在樊玉麒的臉上,麻癢之餘更多的卻是令他心跳為之加速的緊張。

咕嚕一聲嚥下口中緊張氾濫的津液,樊玉麒萬分為難的看著近在咫尺的這張俊顏,明明日裡看來冷清的不近人情,此時不知為何竟會帶著讓他畏懼莫名的邪魅。

稍一呆愣間,禇炤易已經握著他的手將身上的白色紗帶一層層解下。樊玉麒雖然被君王這有異往常的舉止驚的有些走神,心底卻還是對男人的傷耿耿於懷,於是他故作鎮定的壓低了頭,緊盯著男人腰腹間那一圈圈拆下的紗帶下漸漸裸露出來的傷口。

雖然沒有想象中的嚴重,但是那泛著新生肉色的傷口足足有四寸長,看癒合後的模樣隱約能料想當初受傷時這裡的皮肉外翻流血的情形。

樊玉麒表情複雜的抬起頭,禇炤易臉上的微笑絲毫不減,他彷彿能讀出男人臉上那“明明受傷不輕”的自責心理。

當時的情形讓他沒辦法只是弄個擦傷糊弄過那些刺客,但這傷口雖然看起來不小,可因為刺在了側腹肋骨上劃開而瀉去大部分的力道,沒有刺到要害,更是沒能傷到臟器,實際上也並不是十分嚴重,只是那裡的皮薄,裂開的傷口見了骨頭,使得看起來非常駭人,流了不少血。

但這在常年習武的禇炤易眼裡看來,那也僅僅只是“皮肉傷”,所以他才說是一點小傷。

可就這點小傷,卻讓樊玉麒心疼的眉心糾結,手指不停的在癒合的傷口周圍小心翼翼的流連,明明他自己身上這樣的傷不下十幾二十道,卻仍是不願看到這樣醜陋的疤痕盤踞在男人的身上。

禇炤易見男人不自覺的動作,隱約能感覺到那帶著粗繭的手似有若無的觸碰自己傷口處的敏感面板,體內偶爾竄過一陣愉悅的酥麻激流。

他放開鎖在他腕子上的手,改而攬住對方的頭,愛憐不已的撫摸那微溼的發,甚至在男人沒有察覺之時將他發上的龍筋繩拆開,任那烏黑的長髮散落,享受著髮絲纏繞指尖的纏綿。

“玉麒你可記得發生在先王炤和六十壽宴上的那場刺殺?”儘管十分不想打破此時的氛圍,但為了讓樊玉麒知曉吉元王叛亂的始末,禇炤易決定從頭說起。

“臣……記憶猶新。”

他怎麼可能會忘了那讓他終生難忘的刺殺事件,正是因為那件事,促成了現如今的他。

“發生那件事之後,朕和侍衛軍統領私下查訪了許久,雖然那些刺客的打扮和武器都是南蠻的,但有幾人的身份卻非常可疑,只是礙於對方隱匿的很深,善後做的也很到位,只抓到了幾個替罪羊便草草結案了,可是朕對那件事卻一直耿耿於懷,一直有種不祥的預感,直到先帝突然仙逝……

那一次毒殺那人做的並不乾淨,留下了不少線索,以為做得天衣無縫,但朕卻掌握了那人謀害先帝的少許證據,只是苦於主要證據的毀損,加之朕剛剛掌權帝位並不牢靠,只得記下這筆賬待日後清算。

那之後朕一直致力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