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哨子,你這個膽大的登徒子,竟敢這麼明目張膽的窺視本王,就不怕被本王煮了吃。”微微笑著,恢復一貫邪性的男子伸出手指輕刮赤腹鷹的鉤狀喙,話語雖狠,表情卻甚是寵溺。
哨子似乎也早就習慣了男人的脾性,瞪著一雙賊溜溜的鷹眼看著對方,像是一副乖乖認錯的模樣。
男子見狀輕笑一聲,又扣了兩下哨子的小腦瓜,才從它的爪上卸下一個小木筒,從裡面倒出一個紙卷。
身上還留有歡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