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妻子時,他總有一種隱瞞不下去的感覺這。
此刻,王思漢極是心虛,不敢正視妻子,看起來就像一個犯了錯又生怕被媽媽發現的小孩一般,變得十分靦腆,一點都沒有平常做事時的狠辣。
“真的?”知夫莫若妻,王太太自然不相信丈夫的說話,她從丈夫那閃爍的眼神就知道,一定是有什麼事的。
只是,王思漢身處高位,平常煩心的事太多了,所以王太太看他現那不妥的臉色也一時沒有往兒子的事情身上面去想。
由此可見,王太太也跟一般的婦女不同,一般的婦女如果遇到像她這樣的情況的話,現在看得丈夫這個樣子,就算那電話不是說有關自己兒子死亡的事也好,也會聯想到這上面去,只見王太太也是一個比較冷靜理智的人。
當然,做高官的女人,不冷靜不理智,成嗎?
“真的,一點小事而己,我去處理一下就好了!”王思漢說了一聲,也不等王太太答應便馬上離去。
“哦!”看得王思漢那焦急的神情,王太太有點擔心,“是不是鄭首長對他的打壓越來越利害呢?”
的確,在軍部裡已經分成了兩個派系,第一派自然以鄭首長為首,而第二派的首腦正是王思漢,不,應該說是王家。
雖然兩大派系的實力差不多,而且最近鄭守長跟外國人那一單毒氣炸彈的交易也黃了,正忙得焦頭爛額去籌錢賠給外國人,勢力已經隱隱有被王家超越的跡像,可是他首長之位擺在那裡。
只要他一天還是首長,那麼王思漢都要聽他的,如果不聽的話那麼後果可能很嚴重,嚴重得要上軍事法庭,甚至要吃槍子的。
王思漢一路疾跑回到自己的書房,整個人半躺半坐地攤在那張大斑椅前,顯得無精打采。
他一閉上雙眼便會想到兒子的死亡與及這些天來妻子每天以淚洗臉,但是當他決定幫兒子報仇的時候,他的腦海裡又響起了靳先生的聲音:“小王,我們不要亂,要穩定!”
“小王”正是靳先生對王思漢的稱呼,想整個燕京城乃至華夏國,敢這樣稱呼自己的也不出三人,而這三人又不包括鄭首長在內。
“你對鄭老說一下,讓他不要帶頭亂起來!”
那時,鄭先生這樣說時已經是用上級對下級的語氣來下令了,但是自己卻又不敢有異議,只能維維諾諾地點頭答應,只因,那時靳生的語氣威壓極重,而當這含糊的一句從自己的口中傳達給鄭首長時,鄭首長還真的不再對自己進行過多的打壓了。
“記住,要穩定,令郎的事我也很感可惜!”當天的對話裡,靳先生說完這一句就走了,王思漢知道,雖然靳先生沒有言明,但是他想說什麼已經很明顯了。
為了穩定,自己不可以給兒子報仇,雖然他想不明白,如若自己動了秦逸楓會帶來什麼不穩的,但是他最少清楚,如若自己敢不聽靳先生的,那麼王家就完了,最主要是自己都會完了。
自己好不容易才捱到現在這個廖廖數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高位,讓自己忽然失去一切的話他會不甘心,故此,他經常在心裡說道:“王宇,我的兒子,算老父對不起你了,你就安息吧!”
終於,王思漢從回憶中清醒過來,望著放於桌上的手機,感覺手機彷彿有千萬斤重一樣,顯得很沉重。
“嗯!”
艱難地撐起身體,發出一聲悶哼之聲,手也伸到了手機上,帶點顫抖,多少年了,自己居然還會緊張害怕?
只見“砰砰”的聲音響起,按鍵聲使雖然輕微,但是在這個死寂的書房裡還是顯得巨大而沉重。
“哎……”王思漢最後嘆了一口氣,把電話放到耳邊,等了一下,對方終於接通了。“老爺,請問有什麼分附呢?”電話那頭傳來王標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