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種嘲諷的話他是聽過很多的。
門語早就算到童澤洲和楊彥才不和,不可能把自己的行蹤和說的話告訴他,童澤洲巴不得自己和楊彥才出問題起矛盾呢。
“我甚至不需要你告訴我,只需要從你的表情就知道你想說什麼啦!”
童澤洲知道楊彥才這是在反擊自己,於是也是不甘示弱,“你知道我說什麼那你猜吧,本來還想告訴你的,哈哈哈現在你就費點腦子自己想吧,你不是能猜的到嗎?”
童澤洲說完就開始裝出悠哉的樣子吹口哨。
“你這個傢伙……即使是被抓住了也是這麼讓人生氣啊!”
面對著如此倔強的童澤洲楊彥才也是忍不住的生氣,本來是希望從童澤洲嘴裡套點情報的,沒有想童澤洲只和自己說廢話。
檢查門語只能自己親自動手,而且必須找到證據,因為自己的處境自己是知道的,要是自己隨便動手那些原本就因為恐懼而臣服於自己的人就有了找自己問題的藉口,要是讓他們覺自己完全是隨便虐殺手下的人,自己的統治被反的風險可就大啦。
詢問完童澤洲得到的全都是廢話之後楊彥才也是當晚決定立刻去尋找門語,結果在門語的家中找到了他。
“門語!”
楊彥才的聲音蘊含著一股無形的壓迫力,似乎已經決定定門語死罪。
看著凶神惡煞的楊彥才,門語是處變不驚淡定的回答道,“楊彥才大人有什麼事?”
“你今天一天的行蹤都告訴我。”
“這個嗎?楊彥才大人某些小事自己不記得啦,只記得一部分,不知道楊彥才大人要幹什麼呢?”
從感性來說除非重大的事情要不然大腦會選擇性的遺忘或者忽略掉一些東西,所以關於時間地點或者其餘某些自己不在意的東西就會被大腦刪去不會出現什麼。
所以如果是說一些平常的事,記憶總會有些記得清楚有些記不清楚,而如果對方能夠提前一條一條的都說出來,那麼一般情況下這是對方事先羅列好的或者是為了什麼,強調自己特別記憶的。
門語的話楊彥才聽上去沒有什麼問題,只是這一天對於門語來說確實過於簡單了啦,只有審問枯木和研究石頭兩種,這就是門語說自己去找童澤洲的原因。
然後楊彥才又問了門語一些關於石頭的問題,門語也是毫無缺陷的回答。
楊彥才看發現不了破綻於是決定前去檢視枯木的情況。
走到現場之後枯木現在還處於昏迷的狀態。
“你確實下狠手了呢!”
楊彥才看著鐵籠中昏迷的枯木,也發現不了門語的破綻。
這個也是門語知道的,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枯木會自殘但是剛好可以利用。
不過楊彥才可是出了名的殘暴,只要枯木有一口氣,那麼就要尋找自己的答案。
“來人潑醒他!”
兩個看門人看看門語,門語沒有辦法也是點點頭。
“我可是跟這小子合作的,應該不會說出什麼事情,要不然他肯定也會死。”
一桶冷水潑到枯木的身上,枯木也是馬上清醒過來,搖晃著腦袋,慢慢的看清楚了眼前的狀況。
枯木低低頭看看自己腳上的東西完好無損,周圍也沒有被破壞的痕跡。
“看來我是單純的昏迷了過去,並不是因為能力失去了意識。”
“哎!”
枯木嘆了一口氣。
“楊彥才大人有事嗎?”
“我問你,你知道關於石頭的事情嗎?”
枯木沒有回答只是露出了奇怪的笑容。
“難道楊彥才大人那個石頭出問題了嗎?”
“你知道什麼嗎?”看著枯木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