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自然願意,老兄說吧!晉王要某怎麼做?”
眭元進一咬牙道。
同鄉笑了:“要老兄你儘可能拉攏軍中敢死之人,而後表現的極為主戰,最後嘛!”
“倒戈相向。”
眭元進替他說完。
那老鄉點頭。
晉軍細作活動如此猖獗,逢紀自然不可能知道,可是細作活動就是太猖獗了,逢紀圍剿過幾次,可是皆被晉軍細作給陰,調動大軍又顯得太大張旗鼓。
如此時刻,自然不易調動大軍讓諸軍人心慌亂,逢紀又跟郭圖準備把田豐除掉,只能暫時讓晉軍細作活動。
只要除掉田豐,這下曲陽就剩他跟郭圖,到時候調動大軍圍剿,晉軍拉攏的人越多越好,正好把這些不安分分子一掃而空。
“主公,今日田元皓又在說老主昏庸,竟然自毀長城。”
郭圖道。
袁尚一上位才知道掌控數萬大軍是如何不易,原先在鄴城萬事有審配,審配不決可上報袁紹,如今萬事有他做主,大事、小事煩的袁尚夠嗆。
其實這也是郭圖二人的計策,讓袁尚先煩躁起來,然後才能成為他二人的傀儡。
“什麼?”
一開始袁尚不相信田豐是壞人,可如今郭圖幾人連番說田豐壞話,好像下曲陽袁軍逃潰,城內人心惶惶都是因為田豐的緣故,田豐不殺不足以平民憤。
第一百章田豐跳坑(謝謝巴倫支海蘇27大大的五塊錢打賞)
“孤只是不明白,田元皓已是三公,為何還要如此做?”
袁尚對郭圖、逢紀攻訐田豐的話半信半疑。
郭圖聞言狡詐一笑,這兩日的功夫沒白費,袁尚還是被說動了,當下道:“大王,莫非忘了沮公與還在牢中?”
袁尚皺眉:“這又關沮先生何事?”
袁尚這話暴露出他的稚嫩,如果袁紹不用點就能猜到。
逢紀道:“主公,說句您不愛聽的話,如今淳于仲簡已死,在三軍將士中還有威信的只剩沮公與,如今三軍亂,非沮公與不能定三軍。”
郭圖亦道:“不錯,然而大王莫忘了審正南的前車之鑑,如今沮鵠在晉軍做官,難保沮公與沒有別的心思,畢竟……”
郭圖的畢竟沒說,可三人都知道那句話是畢竟落難的鳳凰不如雞。
寧為雞頭不為鳳尾啊!
郭圖跟逢紀對視一眼,如果不是跟隨袁紹多年,他們跟劉備又有仇隙,誰還會陪著袁氏敗亡?
君臣三人正因為郭圖的話沉默時,突然聽到房外有人高聲道:“啟稟大王,田司徒求見。”
真是想什麼來什麼。
郭圖二人大喜,又道:“主公,田元皓此來,必為沮公與之事也!請主公讓臣等躲於屏風之後。”
袁尚思之後,道:“也好。”
袁尚待二人藏好,整了整衣冠親自出門迎接田豐,田豐絲毫沒有當臣子的感動,在其看來袁尚當屬子侄輩,自然當執子侄禮。
田豐不知自己的想當然已引起袁尚的大為不滿,再想想郭圖、逢紀的姿態,這讓袁尚對田豐更是厭惡,縱然此番田豐不是為沮公與之事而來,待袁尚再定冀州後,他當罷免田豐。
“司徒請坐。”
袁尚面上依然遵禮,心裡卻有了別樣心思。
田豐坐定,袁尚問道:“司徒,這番前來見孤,所為何事?”
田豐一本正經的問道:“不知大王可知城內亂相?”
袁尚故作不知的問道:“這幾日孤一直哀傷父親之亡故,故不知城內亂相,還望司徒教之。”
田豐口氣一轉,極為嚴厲的斥道:“大王,此乃危亡之秋,大王怎還能哀傷先王之痛不能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