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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兒子先發現的女職工屍體,立刻就向保衛科報告,然後報了警,結果他被帶走了。
那些人非說我兒子是兇手,我兒子不承認,就被他們打的遍體鱗傷,兩條腿都打斷,最終才不得不屈打成招。
我兒子想要上訴,他們就在監獄裡安排人打他,把他打成了殘廢,求青天大老爺為我做主,替我兒子申冤。”
沈蓉總算被拽起來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申訴,說的情真意切,看上去不像是假的。
“不知道你兒子關在哪個監獄,現在就讓人去看看他的情況,你兒子出現任何問題,一定會嚴查到底。
我相信關局長,一定會保證滕六保的人身安全,不要此地無銀三百兩,免得到時候下不來臺。”
宋華倫語氣極為嚴厲,給關屹巖敲響警鐘,免得對方鋌而走險。
關屹巖始終處於蒙圈狀態,他對這件事情是真不知道,或者說這種事太多了,根本就沒有留意過。
“宋書記儘管放心,我現在就給監獄打電話,一定確保滕六保的安全,他要是有任何問題,我負全責。
對於這個案子,我一定組織詳細的調查,儘快把調查報告交給宋書記,一定不讓宋書記失望。”
關屹巖一本正經的保證,只要能保住自己,丟車保帥絕對不是問題。
宋華倫點了點頭,然後吩咐趙萍妮一定要跟進這件事,絕對不能不了了之。
出於不同的原因,宋華倫和關屹巖都忽略了老太太的後一句,沒有詢問被頂罪的官宦子弟是誰。
宋華倫是不想造成太大的阻礙,先把滕六保弄出來,保證對方的人身安全,將這個案子重新審理,然後再進一步細查。
至於說把這個案子交給公安局調查,也是沒有辦法的事,除了讓公安局自查,還有誰能查這件事。
想要從外面調人跨市調查,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先別說手續有多繁瑣,就是內部的牴觸情緒,也會讓調查者寸步難行。
有很多事就是這麼無奈,不是想讓人既當裁判又當球員,是除了這個人沒有其他人,只能硬著頭皮如此。
宋華倫唯一能做的,就是給這些人造成一個錯覺,認為能夠丟車保帥,這樣才能弄出一個突破口。
另外還可以藉著這個機會,對公安局內部進行分化,只不過需要循序漸進,心急吃不了熱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