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明輝珠寶公司採購翡翠毛料,才會由著供奉的眼睛負責採購,而云韻早些年號稱是賭石界不敗的神話!”
西門金蓮笑了笑,賭石界不敗的神話?如果單論賭石,她確實是不敗啊!當然,那是因為她可能從來都沒有遇到那位胡王。
“小白——”西門金蓮突然問道,“你說,如果雲韻遇到那個怪癖的胡老頭,會怎麼樣?她還是不敗的神話嗎?”
“她現在已經是屢戰屢敗了!”展白笑道。
西門金蓮盯著車窗外,半晌才道:“她沒有敗!”
“呃?”展白愣然,側首看著西門金蓮,有些不明白她的所指。
“別的不談,但徐園的那一場,她是故意的!”西門金蓮深深地吸了口氣,“你別問我為什麼,但是感覺到,她輸了很開心——不,是非常開心!”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摸不透啊!”展白感慨道,“我就想不明白,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也同樣想不明白,原本以為你別我聰明,可以幫我想想,結果——”西門金蓮咂嘴笑道,“你也和我一樣,都是糊塗蛋!”
“你知道兩顆糊塗蛋在一起,是什麼嗎?”展白眉心眼底,均是笑意。
西門金蓮想了想,又想了想,陡然回味過來,也不顧是在汽車上,對著展白就一腳踩了過去,罵道:“你才是混蛋!”
“金蓮,別——”展白差點就把剎車當油門踩了,忙著叫道,“別鬧!很危險的!”
西門金蓮也嚇了一跳,不敢再鬧,扭過頭去不理會他。跟隨在兩人車後的徐逸然見著前面的車子剛才破天荒的在路上學著蛇形扭動了一下,不僅憤然罵道:“搞什麼飛機?”
“人家明明是在搞汽車,不是搞飛機!”展慕華坐在他身邊,沒好氣的道。
“你搞過?很有經驗啊?”徐逸然瞄了身邊的人一眼,越看越不順眼,本來他開著跟著展白和西門金蓮,好好的一件事情,偏偏他還也跟著過來,還上了他的車。若不是看在兩家有著諸多生意往來,他一再忍讓,他早就一針過去,讓他白痴了!
“你說什麼?”展慕華愣然,這是那個蒙古大夫說出來的話?
“我有些納悶,你居然有這個愛好!”徐逸然一本正經的說道,“等著到了蘇州,你趕緊下去,別說你認識我!”
“蒙古大夫,你敢再說一遍試試看!”展慕華終於明白過來,被這小子耍了。
“我不是獸醫!”徐逸然一本正經的解釋道,“還有,我沒讓你上我的車!”
“上了你的車,我還趕緊我是上了賊船呢!”展慕華恨恨的說道。
“我也不做賊,我只做大夫!”徐逸然正色解釋道。
展慕華撇過頭去,懶得理會他,和這個人說話,非得被他氣死不可。
而更讓展慕華和徐逸然都意想不到的是——西門金蓮和展白到了蘇州,竟然當真一家家的店鋪開始尋找刺繡手藝絕佳的繡女,在蘇州呆了三天,他們兩個就這麼大街小巷上尋訪繡女,導致的結果是,西門金蓮買下了很多的刺繡品。
晚上,展白靠在椅子上,看著一臉無奈的西門金蓮,問道:“明天還找嗎?”
“我想,我們找錯方向了!”西門金蓮搖頭道,“我們還是應該著重從雲家查起!”
“雲家那邊,根本不知道該怎麼查,除非,雲韻肯說!”展白苦笑道,三天來,在蘇州尋訪了幾乎所有的繡坊,可卻沒有找到西門金蓮手中那方手帕的來歷,很多人在看了繡工之後,都是歎為觀止,卻不知道處於哪一家。
雖然都是蘇繡,但西門金蓮和展白都知道,這蘇繡——各家不同,而各家又都有一些自己家壓箱底的絕活,向來是不外傳的。
知道今天午後,展白和西門金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