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浮起來。
滿船人中,只有孟超第一個想到是楊雲做的手腳。
“雲弟,剛才是怎麼回事兒?”孟超走到楊雲身邊問道。
“咦?不是洪大朋接你一掌受了暗傷,然後又強撐著不退,最後傷勢發作才吐血掉海的嗎?”楊雲笑嘻嘻地說道。
旁邊的水手聽了紛紛點頭,也只有這個解釋能說得過去了。
孟超聽楊雲這麼說,剛剛被洪大朋震動的血氣又是一陣翻湧,差點受了暗傷。
“你——唉。”孟超只能搖頭苦笑不已。
“趕緊了趕緊了,收拾完了喝酒慶祝。”楊雲興高采烈地提著酒罈叫喚著,他吃了兩天烙餅,嘴裡早就淡出鳥來了。
長福號眾人也不是嗜殺之人,首惡已除,剩下的海寇不成大患,於是不再繼續殺人,只是用漁網把海寇打撈上來。
洪大朋斃命,剩下的海寇再也沒有抵抗意志,一個個束手就擒。
這些海寇撈上船,立刻被孟超廢去武功,做苦工的下場在等待著他們。
那個四海盟來的嚮導在俘虜中沒有發現,應該是已經葬身大海。
第53章這是真的嗎
九月初二,鳳鳴府鄉試考場大院。
一府九縣,數百鄉鎮,有秀才資格的學子都擁在考場門外,足足聚了上千人,都在焦急地等待著開門的一刻。
這些人要競爭六十名舉人名額,可見競爭程度之烈。
門口外面,鳳鳴府的差役已經全部出動,在那裡維持秩序。但是所有的差役都不能進入院牆的十米之內,那是府城鎮軍負責的範圍,凡擅闖者殺無赦。
靠著院牆,鎮軍十步一崗,有兩名校尉帶隊,他們不但要保證考場的安全,還承擔著搜查違禁物品——主要是夾帶小抄的責任。
隨著吱扭的一陣響聲,考場沉重的大門被推開了,學子們一陣sāo動,但是在差役的彈壓下還是勉強維持了秩序。
學政衙門的官員走了出來,在門口支開桌子,守門的鎮軍開始十個十個往裡放人。
進去的學子不但要搜查夾帶,學政衙門官員還要根據學子的隨身文書,驗明他們的秀才身份,防止代考或者沒有資格的人hún進來。
這些文書上標明瞭學子的姓名、年齡、籍貫、相貌和保舉人等等資訊,學子隨身一份,各縣學衙門行文過來一份,二者必須相互符合,完全一致才行。
人數太多,雖然是秋天,負責檢查的官員們還是忙得滿頭大汗。
聚集在門口的人群用蝸牛一樣的速度在減少著。
學政衙門的人手有限,歷年鄉試都是這個檢驗速度,有經驗的人家為了自家孩子能早點進考場,先熟悉熟悉環境,往往都是頭一天晚上就在考場外排隊。大戶人家派僕役,平民就只能自家親戚上陣了。
甚至還有白髮蒼蒼的老者在場中排著,也不知道是皓首為功名的高年秀才,還是為兒孫辛苦勞碌的老人家。
可是面臨鯉魚躍龍門的關鍵時刻,又有那個考生能安之若素?即使提早進入考場,也不過是換了一種煎熬方式罷了。
人群雖多,從卯三刻開始,一直到了將近辰時,終於還是放完了,此時門口外邊只有最後三名學子還在等待著入場。
最後三個學子也檢驗完入場,閒下來的官員們開始收拾文書材料,官兵們走過來打算關上大門。
“等一等!”
隨著一聲高喊,兩條人影飛奔而來。
“等一等,還有兩個秀才!”人群也一起跟著喊起來。
正在關門計程車兵猶豫了一下,去看學政衙門的官員。
那官員則抬頭去看掛在一旁的自行鍾,只見指標正正的指在辰時的位置。
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