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地看著桑芷離開的方向,月疏桐的思緒飄了老遠。:
以那個女人的功力,不可能在短短兩年時間內練得如此修為。
方才木逍遙若不是事先知道他下藥,就是他內力深厚,封閉了氣息才沒中招。他下的藥厲害非常,所以木逍遙的內力要相當深厚才能抵擋。
難道是他想太多,木逍遙真的只是一個較特別的男子?
原來對木逍遙的滿腔熱情,此時反而沉寂下來,令他興致缺缺。
好吧,就當他多心。那個木逍遙,他權當從未見過這個男子,繼續做自己的要事,進京要緊。木逍遙則放至一邊……
若再讓他第三次見到木逍遙,那人再莽撞地出現在他跟前,他一定要讓那個人知道,惹上他月疏桐的下場。
“爺,木逍遙……”站在月疏桐身邊好半晌,霜兒才出聲道。
“既然他走了,他的一切,便無需告之本王。”月疏桐舉手打斷了霜兒的話。
“是!”霜兒低頭,應聲道。
如此也好,否則月疏桐定會再對木逍遙產生興趣,將時間浪費在那個男子身上。
桑芷施展輕功一路飛奔,不敢稍作停留。
待跑了老遠,她才敢停下腳步,仔細觀察聆聽有沒有人跟在她身後。
待確定無人跟蹤,桑芷花銀兩找人送信到客棧,靜等著流素和流春趕來與她會和。
這期間,桑芷一直在琢磨以後若碰到相同的情形,她要如何應對,與流素和流春是否要找一種方法以便相互聯絡。
“姐姐,那個色-胚王爺怎麼將你放回來……”流素的話打住,“不對,是你自己跑出來的,因為你派人送信,並沒有親自去客棧也我們會和。”
“流素就是聰明。我們暫時先觀察,沒什麼動靜最好。等到月疏桐離開紅城,我們再想辦法離開。”桑芷說道。
“姐姐,聽你的。”流素和流春異口同聲地說道。
在白天,她們三個索性躲在山上。次日派流春下山打探的結果,是月疏桐已離開紅城,似乎和月狼國的一個大人物一起。流春順便再打探那個所謂的大人物,原來是月狼國的當朝太子月知秋。
他們似乎急著趕往京城,倒是因為桑芷的出現,他們反在紅城停留的時間長了一些。
桑芷進入行館一天一夜,卻沒有見到月知秋的真容,說起來不免有些可笑。
“不如我們也進京玩耍吧?好歹來到了月狼國,若不進京,真沒意思。春兒,你說是不是?”流素水眸晶燦,看著流春道。
流春失笑,“素姐姐,你自己想進京,別拉我下水。你還是直接問姐姐的意見,看是去京城看熱鬧,還是另覓地方遊玩。”
語罷,流素和流春很有默契地一起看向桑芷。
桑芷不禁苦笑,這兩個丫頭一直都是這樣。表面上看起來對她這個姐姐恭敬有加,實則固執得很。
“我能說不麼?”
“當然不能。就這麼決定了,我們的目的地乃月狼國的京城,呃,不對,是皇宮。”流素喜笑顏開道。
每當桑芷回這句時,就代表她的莫可奈何。
“可是……”桑芷欲言又止。
月疏桐是一個很奇怪的人,雖然他這次沒有派人追捕她,讓她覺著有些意外,可她以為,不是每次都這麼好運氣。
“姐姐,別可是啦,聽我們的準沒錯。你倒說說看,每回聽我們的,哪次有差錯?”流素爽朗大笑,和流春相互擊掌慶祝。
“那是因為我們運氣好。運氣這東西,總會有用光的這一天,希望我們的運氣會一直伴隨著我們身旁。”桑芷一聲輕嘆,沒一點興奮之情。
於是三人在合計後,休息一晚,繼續向月狼國的京城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