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會藏。原來堂堂飛魔教教主,是不能見光的怪物!!”雲天涯一步步走向落飛花,他全身的血液,在燃燒,亦在沸騰。
若今日能手刃落飛花,那他這一生,再無遺憾!
“是怪物也好,正常人也罷,只要留著性命便可。本教主害怕與雲天涯正面交鋒,非常害怕自己的小命葬在雲天涯之手。本教主,還沒活夠!”落飛花冷聲回道。
落飛花這話,讓桑芷想起上一回落飛花遇到雲天涯,不戰而逃的情景。
看起來,飛魔教教主確實是一個膽小鬼。
想到這裡,桑芷失笑。
落飛花做任何事,一定有自己的理由,只是這原因到底為何,只有他自己知道。
就不知道今晚她有沒有這個運氣,看到兩大高手對決。
“很遺憾,今日你的性命定要送到我手上!”說話剛落,雲天涯突然發難,一掌攻向落飛花。
雲天涯的速度,快如鬼魅。
桑芷甚至沒看到他身形移動,雲天涯便已和落飛花打在一起。
兩人的速度都很快,掌聲呼嘯,她站得老遠,依然被他們強勁的掌風颳到,臉頰隱隱作痛。
似乎聽到了這邊的動靜,守宮門的侍衛聞聲而來。
雲天涯與落飛花同時一躍而起,轉瞬便飄了老遠,走離宮門附近。
桑芷不願錯過這一場戰役,她施展輕功跟上,只見那兩道身影越來越遠,往京都的郊區方向而去。
她的輕功雖好,比起他們兩個卻差了一些。
桑芷索性抄小道,往離郊區最近的道路而去。
很快,她再看到兩道交纏在一起的身影,兩人打得難分難解。桑芷看得專注,卻也看不出門道,不知這兩人誰的功夫要好一些。
正在打鬥的兩人,卻心知肚明,暗自讚歎對方的武藝超群,大有棋逢對手、欲罷不能的態勢。
終要分出勝負,他們之間,是宿敵,不能對對方產生惺惺相惜之意。
雲天涯有些焦躁,本以為落飛花只是神秘,武功不怎樣,否則那晚不會不戰而逃。
待交手才發現,是他太淺薄。
若雙掌不能取落飛花的性命,他要藉助玉寒劍,將落飛花一劍刺死,替清兒報仇。
在此之前,他當然要問清楚落飛花緣何對清兒下此毒手!
“落飛花,你當日為何對無辜的清兒下手?”雲天涯狠聲問道。
只要一想到清兒臨死前所受的汙辱,他便怒火橫生。
在一旁的桑芷聽了,不禁失笑。
原來雲天涯娶了雙兒,還記得曾經有一個桑清,卻也長情,不是麼?
“桑清?那個女人該死。”落飛花言簡意駭地回道。
“到底什麼原因,你給我說清楚!”雲天涯狠聲問道,聲音刺耳。
雲天涯的怒氣上湧,掌勢更加凌厲,每一掌皆襲向落飛花的周身要害。
眼見就要襲中落飛花,落飛花卻總能在危急關頭避開,動作輕巧靈便。似對雲天涯施出的每一掌,他都能率先猜到。
“我記得,還有一個芷兒……”落飛花一聲輕嘆,在輕嘆聲中,他接下雲天涯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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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落飛花的這聲嘆息,雲天涯的掌勢驀然緩下。
逮到這一空隙,落飛花一掌襲向雲天涯的胸前。
雲天涯忙不迭退開三丈有餘,誰知落飛花攻他是假,逃遁是真。
落飛花的掌勢施出一半便收回,縱身一躍,人已消失在黑沉的夜幕之中。
桑芷卻一早識清落飛花的意圖,在落飛花遁去的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