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其他任何人,包括她的朋友姐妹都別想跟她爭。
這個時候,仍要作戲才行。
雲黛娉娉婷婷地走遠,她當然知道飄香那句話的言不由衷。
到了明晚,也許一切都將塵埃落定。
一次剷除兩個對手,這筆生意,怎麼算都是她賺。
月疏桐躺在床榻,總也無法安然入睡。
只要一閉上眼,他就想起飄香。
能令他如此牽腸掛肚的飄香,難道真的不是他愛的那個女人麼?
無法入睡,月疏桐便索性起身。
雅苑很安靜,待經過桑芷的寢房門前時,月疏桐猶豫著頓住身形,看向那一片漆黑。
近兩日,似乎很少看到桑芷,她在忙什麼?這個時辰,她是不是睡下了?
沒有過多的猶豫,月疏桐掀簾進入寢房。
這間寢房,沒有住人,桑芷居然不住在這裡?
這個時辰桑芷在哪裡,又在做什麼?
那個女人,詭計多端,心計深沉。當她突然變得安靜或突然消失時,一定是在謀劃著什麼陰謀……
看來,是他的疏忽。這幾日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飄香的身上,卻忘了桑芷這個壞胚子,還有云天涯,還有月醉秋,還有……
還有,未來。
近幾日他忙著與飄香培養感情,很忙,沒時間想那個女人。不知現在的她怎麼樣,也許跟月醉秋正打得火熱吧。
時間過了幾日,他還是能清楚地記得那個女人淚眼漣漣的模樣。
只不過才想起未來,他便有立刻想要見到她的念想。
月疏桐正欲往雅苑外而去,又省起自己還漏了一件事,應該說,漏了一個人,那就是桑清。
早上曾見到桑清,後來便一直沒有機會見到她。
月疏桐折回桑清居住的寢房,那裡一片漆黑,並沒有人居住。
桑氏姐妹居然前後消失不見,她們是不是在醞釀什麼陰謀?要知道,這兩個女人都很可怕。
“雪兒!”月疏桐沉聲道。
本在打瞌睡的雪兒聽到月疏桐的聲音,立刻出現在月疏桐的跟前,靜等著他下命令。
“桑芷近幾日在忙什麼?你可知道?”月疏桐沉聲問道。
“夫人不準奴婢跟著,再加上奴婢要在月苑當值,是以對夫人的行蹤,亦不明瞭。”雪兒惶恐地回道,深怕月疏桐怪責。
“那麼桑清呢?她又是什麼時候不見人影的?”月疏桐的聲音明顯有著不悅,再問道。
“清夫人在此之前去了一趟雅苑。後來回到了月苑,對奴婢交待了,說要住回清苑,想必此刻清夫人住在清苑。”雪兒小心翼翼地回道。
“好,你下去吧!我要離開月苑一小會兒,你注意這裡的動靜。若是桑芷回來,你注意她的一舉一動,有什麼異動,立刻向我稟告!”月疏桐說完,便甩袖出了月苑。
走在清冷的月色下,月疏桐的心情有些焦躁和不安。是不是要發生什麼事?為何他的心平靜不下來,即便走在寂靜的夜晚。
或許找桑清說說貼己話,能解解他的煩悶。
有些可笑。想不到時至今日,桑清卻成為他能說上幾句話的物件。
月疏桐才靠近清苑,便發現有不妥,因為桑清就站在別苑門前張望。
見他來到,桑清滿臉詫異之色,問道:“你怎麼來這裡?”
“心裡不安,你們桑氏姐妹同時消失不見,定是有什麼陰謀要進行,我當然要來看看有什麼熱鬧可瞧!”
月疏桐步進雅苑,循著方才桑清看的方向望過去……
原來如此,又是因為雲天涯。
桑清已經與他拜堂成親,孩子也交到了雲天涯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