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定……另一隻手把玩她的下巴,彎了彎藥,他衝著她笑,眉眼微彎:“親一下,好不好?”
他赤著上身,也不覺得冷。
貼著她,反而覺得渾身的血脈都在奔湧。
薄唇就在距離她的唇非常近的距離,他垂眸盯著她淡色的唇瓣,心想接吻確實是會叫人上癮的——
當唇瓣覆蓋在一起,他幾乎能聽見她唇齒間的嗚咽,帶著破罐子破摔的氣息。
他很難忍住不笑出聲,欣喜之下,舌尖頂開她沒有閉合的牙關……追著她的舌尖玩了一會兒,又退出來,小狗似的,輕舔她唇瓣昨天被他咬破的地方。
她伸手推他,無意間手從腰間滑過碰到了他背上紅腫附近的面板……他“嘶”了聲,懲罰似的咬了咬她的唇角。
“疼還鬧?”
她垂著眼,冷漠地望著他。
這種時候,他肯定是不怕她的冷臉的,甚至敢主動上來貼貼,蹭蹭她,少年的腦袋又順著她的臉下滑,埋在她頸脖間:“我是為了誰才參加的比賽?”
他說著,鼻尖頂了頂她的脖子,覺得有點香。
幾乎是不受控制地,就著埋在她頸窩的姿態,薄唇貼著她溫熱的動脈,蹭了蹭,不滿意,又伸舌頭舔了下。
猝不及防,姜冉只覺得腰間一軟,脖子上的微癢麻酥直衝頭頂——
之前他再怎麼鬧,也沒碰過她除了唇與臉之外的地方,現在突然逾越,她毫無心理準備。
心中一亂,她伸手,真用了些力氣抵在他的胸前將他推開,在他來得及反應過來前。重新一把抓過放在桌子上的雲南白藥。
“還沒噴完。”
她面無表情。
北皎楞在原地,上一秒親吻她跳動的動脈的觸感還在唇上,他幾乎是無法抑制地抿了抿唇,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你臉紅什麼?”他也同樣面無表情,“喜歡我剛才那樣嗎?”
姜冉直接用手裡的藥罐子砸他。
宋迭扔過來的籃球他都能接,軟綿綿的砸來的藥罐子也沒難度,他穩穩地接著那瓶藥罐,想了想說:“害怕啊?那你最近別跟我獨處。”
姜冉:“什麼?”
衝她笑了笑,人畜無害一般:“畢竟我下次還會再犯。”
……
當晚,北皎像個煤氣罐似的滿雪道打滾,又如同鹹魚掛網的影片和照片傳遍了新疆這邊的雪友群。
然後又傳出去了全國刻滑群。
圍觀人群除了“哈哈哈哈哈哈”,大家紛紛指責姜冉過於殘忍,很像那種會在懸崖峭壁的鳥巢裡,把幼崽推出鳥巢然後幼崽要麼摔死要麼從此會飛的飛禽。
被拐著彎罵禽獸,姜冉無動於衷。
第二天依然拎著愛徒上賽道練習。
又是埋頭苦練一上午,剛開始北皎還是摔,整條雪道都是他滾過得痕跡。
最後一次,他又是一個後刃彎型沒走好,又是昨天一樣的角度碰到杆,杆打著橫飛出去,他也是橫著滾出去幾米!
躺在道邊網子上,靠著網子緩了三分鐘才爬起來,姜然想著他昨天才光榮負傷,這會兒指不定又碰著那了。
滑上去問他:“休息?”
少年掀了掀眼皮子,語氣淡定地說:“不用。”
姜冉摘了板,把被北皎撞脫離的杆子重新插回去。
之後她不再讓他繼續自己摸索路線,全程跟著他身後麵人工給他控制節奏,嗓子都喊啞喊疼了。
成效也是有,到接近午飯時,北皎終於能不失速、不摔跤完整地走完一趟旗門——
至於速度什麼的,已經不重要了。
“老太太過馬路都能比你快點,”一次到終點後,姜冉在北皎身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