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男人在您的支配下瑟瑟發抖我覺得自己得到了看爽文才有的快樂!”
“好的好的,加油努力?”
“您要滑一輩子嗷,我希望天天在廣融看見您,哪怕只是遠遠地看著,我就會覺得很幸福!”
這日漫風的臺詞都出現了。
姜冉不點頭怕自己都下不去纜車。
然後她發現有些玩意真的就是fg,很快她就變成了食言而肥的那個人。
……
下午一塊兒滑了幾個小時,在姜冉極近嫌棄的pua中,北皎的1080°勉強算是成型,阿團的900°也有了落地搓雪的後續,出活指日可待。
勉強算是出了活,北皎的態度很好,在儲物櫃那親自伺候姜冉脫了雪鞋,然後肩膀挨著肩膀,在她身邊蹭了半天。
直到他被一通電話拎回實驗室加班,走之前叫來了邱年替他盯梢不讓姜冉亂跑。
邱年都特碼快生了,還要被他指揮。
李星楠沒給他狗頭擰下來,屬實是這些年培養出了一丟丟的兄弟情。
於是當北皎到了實驗室給姜冉打影片,她已經坐在西餐廳喝熱巧克力,邱年很奇怪這條狗最近怎麼這麼粘人,以前他也沒看的那麼緊。
姜冉也不知道,只覺得說不定是因為她突然名聲大噪,他有點兒緊張怕她被綁架——
這問題姜冉當面問了北皎,那邊的人正用實驗室的飲水機泡泡麵,叼著塑膠叉子一臉茫然,想了想說:“不知道。”
看樣子是真的不知道。
這時候她還沒想到這玩意和小動物的應激性又能扯上點兒關係。
放了手機,邱年奇怪地撐著下巴盯著她:“我突然想到了李星楠養的狗,那條他從小把屎把尿養大的阿拉斯加奶黃包你還記得不,以前可黏他了——”
姜冉:“啊?”
邱年說:“自從我懷孕,李星楠就沒上床睡過,主要是他一靠近,奶黃包就呲牙兇他,跟尼瑪有了什麼深仇大恨似的……它現在天天枕著我的肚子睡,李星楠睡了好久沙發了,正預謀把它打包塞回東北。”
姜冉:“……你想說什麼?”
邱年:“現在的狗哥和奶黃包不像嗎?”
姜冉茫然:“他沒咬你們任何一個人吧——也沒呲牙。”
邱年抬手打了她一下,像是煩她說話不正經:“我是說那副護犢子護得跟眼珠子似的狀態!狀態!”
姜冉一臉放鬆:“想法太多。”
邱年捧著臉,另一隻手扒拉姜冉的鑽戒,“要麼就是他越來越愛你了,嘖嘖嘖,結婚那麼多年了老公還願意送大鑽戒——”
“他現在完完全全只是貪戀我的身體,”姜冉做了個作嘔的表情,“還越來越愛我,嘔——”
剛開始就是個擬聲詞。
做到後面她忽然嗓子眼一顧湧,突然真的有點噁心,抬手捂著嘴打了個幹嗝兒,她眨眨掛著生理性逼出來眼淚珠子的眼——
心想,還好那條狗不在,否則真看見她提起他就犯惡心,晚上不定怎麼發瘋呢!
她正真心後怕,那邊邱年捧著臉望著她,“你們最近還戴套嗎?”
姜冉一口水吐回杯子裡。
自己噁心地推開招來服務員換了個新杯子。
“那就是沒有咯?”邱年說,“別那麼純情啊,一會兒吃完飯我陪你去買個試紙或者驗孕棒。”
“買那個幹什麼,不買。”
邱年看著服務生放下的全新一杯冰水:“你這月親戚來了嗎?還喝冰水?上回不是這幾天?”
“沒準過,”姜冉說,“而且我去了一趟歐洲,倒時差,更亂了——反正不買。”
邱年盯著她的臉,看她面色紅潤,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