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這何生元願意收購,他也有些不捨,現在方言這樣說,立刻就讓他萌生了一線希望,拍著‘胸’脯說道。
“方道友可莫要虛言相欺,在下和兄長也找過幾位道友,可他們都一無所知,而且道友好像是一名靈植修士,又如何會認得符文?”這名‘女’修跟著說道,竟然立刻就點出了方言的靈植師身份,看來她先前說的靈‘藥’之事,倒並非空‘穴’來風。
“這位道友何以知道在下是靈植修士?”方言實在忍不住,貌似自己並未流‘露’出半點靈植師的模樣。
“咯咯,道友的臉上白靜,手上卻很粗糙;身上收拾得很乾淨,靴子上卻沾染了些許泥土;還有道友來這裡修飛舟,說明是一位外來修士,能夠在這仙城中住下來,不是去修築城牆便是去做靈植,而方道友哪點像修過城牆的模樣,是以道友的身份並不難猜,不知在下是否說對了?”
原來如此,這樣說倒是讓方言放下心來,只要不是像羅晨那般的修士便好,否則自己的那點事情屢屢被人看破,而且還是煉氣期的修士,若是不小心遇上高階修士,那又將如何。不過這名‘女’修心細如髮,又是陣法師,倒是讓方言對這件飛舟的修復頗為期待。
“蘇道友只知在下是位靈植修士,可知道在下也曾修習過制符術,而且對符文也有過一點鑽研,若是碰巧遇上在下認識的符文,說不定還能起些作用。這是在下親手製作的符籙,請幾位道友指教。”說完方言便取出自己製作的幾枚符籙,‘交’給幾人。
“如此說來,方道友真是一位制符師,失敬失敬。這些符文就請方道友代為破解,在下承諾,若是方道友真能將這幾個符文破解開,在下一定會將那件飛舟妥善修復,並在其上新增強力陣法,讓它變得更加強大。”看了一會兒方言遞給他的符籙,這名男修立刻一臉興奮地說道。
接過那枚‘玉’簡,方言立刻全神貫注的看起來。這枚‘玉’簡果然如這幾人所言,裡面被重重禁制包裹住,看上去猶如一團‘亂’麻,不過這些並不是要方言來對付的,‘交’給他的是那幾個浮在禁制上的明亮符文,看上去像是這片禁制的一把鑰匙,若是不能將其破解,底下的禁制便無從入手。
也不知當初製作這枚‘玉’簡的修士是怎麼想的,將這些符文禁制全部‘弄’在一塊,這兩種東西看似有些聯絡,其實相去甚遠,到現在更是分成了兩種截然不同的職業,制符師和陣法師,修煉其中任何一種都頗為艱難,難道這‘玉’簡的主人還是兩系同修。
方言沒這個閒心去替古人‘操’心,他現在的‘精’力全部放在了這幾個符文上。總共四個符文,他只認識其中一個,鳥跡紋,是一種中級符文,非常生僻,沒見過哪種符籙會使用這種符文,若非方言對符文十分偏好,‘花’費了大量的時間研讀,連這個符文他都會認不出來,何況那些只知描繪畫符的制符師。
其餘三個方言並不認識,可這四枚符文簇擁在一起,似方似圓,組成了開啟‘玉’簡的第一道‘門’,想來應該都是中級符文,只可惜他手上的那枚符文‘玉’簡沒有顯‘露’太多,否則還能再認識一兩個也說不定。
看來他也無能為力,剛才說下的話就是大話,這種上古‘玉’簡中的禁制,可不是這麼好破解的。方言不由的有些羞慚,本以為自己已經將符文‘玉’簡破解了三處,這枚古‘玉’簡當中不會有太難解的符文,誰知四個符文連一半都沒有認出來,這符文之術果然博大‘精’深,自己依然還是那隻井底之蛙。
“在下慚愧,四個符文只認得其中一個,想來對道友也用處不大,先前所言在下收回。這件飛舟道友若是以後有暇,在下再來求助,至於報酬再另行商談如何?”方言一臉赫然,囁嚅著說道。
第三百二十七章 璇璣玉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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