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詫異,難道有人搶在了他的前面?不過他可不會僅僅憑車裡人的一句話就放棄了,他擺了擺槍口示意納達爾將雙手放在方向盤上自己伸手向納達爾的懷裡摸去。冰冷粘膩的感覺從手上傳來,雖然自己也曾遇到過有些人恐懼的出了一身冷汗但眼前這一位的&ldo;汗&rdo;未免出的太多了。他抽回手借著昏暗的燈光他看清了手上那刺眼的血紅!劫匪的心一緊就在這個時候納達爾原本放在方向盤上的雙手驟然回縮緊緊抓住了劫匪手中的槍。他雙手用力一拽劫匪的身體就從車窗處被拉進去大半,納達爾抬起肘部用力的擊打在他的面門。一下、兩下、三下!劫匪一聲慘嚎只喊出一半就被打斷,原本就醜陋不堪的臉變得更加猙獰,納達爾身子前傾用肩膀死死抵住劫匪的身體使他無法回縮同時扭轉槍口扣動了扳機。子彈穿透綁匪的身體飛了出去,納達爾立刻調轉槍口向自己的車擊了兩槍。做完這一切後他將手槍重新放回劫匪的手中取出電話撥打了報警中心。
汽車前方的那個充當誘餌的衣著暴露的女子早在第一聲槍響後就跑得無影無蹤,雖然政府對他們這種搶劫行為很容忍但不代表出了人命後依然會放縱他們不管,她已經在考慮要躲到什麼地方避避風頭了。
納達爾將自己的手槍扔進一旁的垃圾箱裡然後靜靜的躺在車裡等待急救車的到來。他對於軍情六局那些人的行事做法很瞭解,此刻他的家中必然已經遭到了費加拉的清洗,而且很有可能費加拉已經給自己按上了一頂原本應該戴在他頭上的叛國的帽子。此時哈馬市的地下私人診所一定被費加拉監控起來了,雖然他不可能有足夠的人手監視所有的診所但自己卻不能冒險去那些診所。原本只是想躲在一個安靜的地方自己療傷沒想到卻碰上了這件事,這讓他萌發了一個大膽的想法:製造一起普通的搶劫槍擊案,然後做為受害人堂而皇之的進入醫院治療傷勢。這個想法很瘋狂,一個外國特工在遭到追殺後竟然公然的進入醫院療傷,但如果操作得當還是有成功的可能的!最重要的一點是自己的做法出乎費加拉的意料,這就為自己贏得了時間和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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