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東西,怕是找遍整個雲水國,都很難找到她需要的分量吧?
雲冽辰看著藥方上的自己,微微皺眉,伸手奪過藥方,“朱總管不用介意,我這個朋友,就是愛開玩笑!”
他伸手將藥方撕個粉碎,話梅臉色微變,“喂,沒有那些藥,你的功力很難恢復!”
雲冽辰不理她,朱崇尷尬的道,“這樣好了,我儘量找姑娘指定的那些藥物,若是找不到,也請姑娘不要介意!”
話梅冷哼一聲,不再說話,雲冽辰睨了她一眼,“有句話是客隨主便,若是你繼續這樣,那麼我們就立刻離開這裡,省的給朱總管找麻煩!”
話梅臉色漲的通紅,想要反駁,卻反駁不出來,朱崇笑呵呵的道,“王爺不必介意,姑娘這也是想讓你的內傷早些好起來!”
他笑著轉移話題,“還未請教姑娘尊姓大名!”
話梅撇嘴,“我叫話梅!”
“話梅姑娘早些休息,晚上我會去仁之堂走一遭,若是找到姑娘想要的東西,再來打擾姑娘!”朱崇頷首躬身,接著退了出去。
話梅挑眉,“看了那麼多人,這個姓朱的,還算有一個人樣!”
雲冽辰懶得理她,那是朱崇脾氣好,若是一般人,怕是看見她寫在藥方上的東西,早就直接將她趕出去了吧。
話梅還想再說什麼,卻見雲冽辰已經走到一邊,盤膝打坐起來。
她鼓鼓嘴巴,也不服氣的坐下,接著打坐。
晚上,劉瞎子睡的整熟,他翻個身,繼續打鼾,卻發現自己被人捏住了鼻子。
睜開眼睛,劉瞎子大叫,“誰,誰——”
“是我,瞎子!”朱崇坐在他的床邊,鬆開他的鼻子道。
劉瞎子坐起身,“你爺爺的朱崇,大半夜不睡覺,你來我這兒做什麼?”
朱崇淡笑,劉瞎子喘著粗氣道,“是不是又跟我談伙食的事情?我告訴你,近些年,我們琉璃府的產業,被打壓的厲害,根本就沒有結餘去改善伙食!”
“可是你每個月還是往小金庫存了不少銀子!”朱崇無奈的看著他。
一提起錢,劉瞎子頓時像踩了尾巴一般,從床上跳起,“那些錢是我的嗎?那是我們主子的,我告訴你,主子若是回來,看見我們將琉璃府的產業敗個乾淨,還不知道要多傷心!”
朱崇無奈,“你當主子跟你一樣愛財嗎?”
劉瞎子站在那裡,揉揉鼻子,直哼哼,“人家平頭老百姓,哪個不是隻求吃飽,我看我們琉璃府的這群刁奴,被慣壞了,頓頓都要大魚大肉,我瞎子一頓都只吃兩個饅頭,他們還想吃香喝辣?沒門!”
朱崇見跟他說不通,於是嘆息著道,“那你支些銀子給我,我在府外買些藥物!”
劉瞎子知道,朱崇的月銀,每個月不少,而是他花錢的地方,一向沒
有,這些年定然存了不少錢。
可是現在,他突然張口跟自己要錢,那麼這筆錢的數目,一定很多。
仔仔細細打量朱崇半天,他狐疑的道,“你要銀子幹嘛?”
朱崇皺眉,“不是跟你說了,我需要出去買一些藥材!”
“這仁之堂月月都支出不少銀子買藥材,而且仁之堂的藥材,對我們琉璃府內部的人,是免費的,你做什麼還要銀子去買?”劉瞎子眼神更加狐疑。
朱崇苦笑,“仁之堂有哪些是細作,哪些是我們真正的心腹,你能分辨的出嗎?”
劉瞎子不解,朱崇道,“我已經找仁之堂拿了不少大補之藥,若是繼續拿治療內傷的藥,怕是會引起那些細作的懷疑!”
“你什麼意思?”劉瞎子繼續不解。
朱崇皺了皺眉頭,“瞎子,你怕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