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目的銀子,還有大批的珠寶,光芒萬丈。
瞎子看的張大了嘴巴,他激動的哆嗦,“好
多,好多……”
朱崇將鑰匙交給他,“以後這個金庫,就交給你保管,千萬別中飽私囊,否則琉璃府天涯海角的追殺你,叫你有命拿,沒命花!”
瞎子接過鑰匙,爬進了金庫,躺在金條上面,激動的流口水,“金子,我的金子,嗚嗚,比孃親還要親的金子!”
他躺在裡面,不肯出來。
繼而,彷彿想到什麼一般,他趕緊起身,一溜煙的跑了出去嚷嚷,“等等我,等著!”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瞎子去而復返,手中抱著一堆散碎的銀子,他將銀子一股腦全部放入金庫,放心的吁了一口氣,“好了!”
白婉璃和朱崇,面面相覷。
瞎子拿著鑰匙,再次開啟金庫,“最近幾天,我吃住都在金庫裡面了,你們沒事不要叫我!”
兩人無奈的走開。
朱崇有些擔憂,“娘娘,這樣將金庫交給他保管,真的能行嗎?”
白婉璃點頭,“能行!”
朱崇無奈,“娘娘但是信任他!”
“叫我公子!”白婉璃神色未變。
朱崇笑著,作了一鞠,“公子,這樣真的能行嗎?萬一瞎子捲款私逃,我們可就損失大了!”
白婉璃搖頭,“他能捲走多少?再說,一個如此愛財的人,是不會捨得離開這裡!”
朱崇邊走邊笑,白婉璃道,“你看看他穿的衣服,如何?”
“十年前的衣服!”朱崇回答。
白婉璃點頭,“他自己存的那些銀子,足夠他過富裕的生活,可是他卻捨不得用,說明他自己,不是一般的吝嗇。這樣的人,只是因為愛財而愛,他要了銀子既不自己享受也不施捨別人,所以這樣的人,才是最靠譜的人!”
朱崇點頭,嘆息一聲,“也是,除了琉璃府,誰還能提供這麼多的銀子給他看給他摸?”
兩人一路笑著,走了出去。
朱崇側頭看著白婉璃,“公子,不如留下來用晚膳如何?府內的弟兄,若是看見公子風姿,定然殫精竭慮,為琉璃府報效!”
白婉璃看了他一眼,這話有溜鬚拍馬的成分,不過最近幾日,她還要真的呆在這琉璃府,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好好研究羅剎門的事情。
*
夜,孝德宮,宮女跪了一地,個個戰戰兢兢的眼觀鼻,鼻觀心。
孝德太后拿了一杯茶水,蹙著眉頭,看著跪地的宮女,將手中茶水“嘭”一聲放在桌子上,怒道,“哀家叫你們去請皇上,你們竟然敢說皇上不見,你們不知道說哀家病了嗎?”
那宮女戰戰兢兢,低著頭,渾身顫抖。
太后沒有發話,她們那裡敢騙人?何況這個人還是皇帝,一個不小心,就是欺君大罪。
孝德站起身,冷哼著,“這陽兒也真是,竟然連哀家這個母后都都不見,他究竟想要做什麼?”
“回太后,皇上他,他……”為首的大宮女,欲言又止。
孝德太后怒視著她,“說!”
“皇上他醉了,此刻在御書房,嚷嚷著要,要辰王妃!”那宮女為難的說道。
皇上覬覦人家的妻子,而且這個人還是他四嫂,這說出去,不好聽啊。
孝德臉色一變,“你們煮了醒酒湯,隨後來御書房侍奉著!”
帶著一群宮女,浩浩蕩蕩的來了御書房,她低聲,對著身後的宮女吩咐了一句什麼,那宮女立刻躬身離開,朝著儲秀宮走去。
御書房內,雲洌陽躺在那裡,不住的呢喃著,“小璃,小璃……”
孝德太后上前,一把抓住了雲洌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