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抬重物嗎?”
老爸曖昧地笑笑,意味深長地說道:“還不是你媽,非要我做那個動作。”
老媽對著老爸拋個老秋波,甜綿綿地說道:“你個老不死的,還好意思說,那片子還不是你帶回來的?”
一道巨雷直接擊打在我身上,我被雷得外焦內嫩,香氣噴鼻。
這是什麼世道,這是什麼父母?
我瞬間覺得,從這種家庭長出來的自己,是多麼得出淤泥而不染。
我這朵白蓮,亭亭然啊。
兩人見我被擊打得雙眼發直,便停止了少兒不宜的話題,招呼著吃飯。
也好,至少撈了一頓飯吃。
我吃得正歡,卻聽見老媽道:“對了,食色,前些日子,我碰見你溫阿姨了。”
我一塊紅燒茄子差點沒哽在喉嚨中:“你是說……溫撫寞的媽媽?”
“除了她還有誰?”老媽再給我夾了一塊紅燒茄子在碗裡,接著笑眯眯地道:“你溫阿姨一直都念叨著你呢。”
“嘿嘿。”我乾笑兩聲:“看來我魅力不錯。”
“對了,聽你溫阿姨說,撫寞也要回來了。”老媽開始一步步進入重點。
其實,我知道,我媽一直把溫撫寞看做是失散多年的兒子,喜歡得很。
而對於我們當初的分手,她和溫阿姨不是很瞭解其中內情,都以為我們是小孩子心性,一時任性,也就分了。
所以這些年,兩人一遇見,就像是親家一樣,手拉手,說個不停。
我喝了口水,將喉嚨中的茄子給吞下,開始給老媽普及八卦:“嗎,溫撫寞已經訂婚了。”
“我知道。”老媽道:“你溫阿姨說,那都是誤會。”
“什麼誤會?”我眉毛皺皺。
“那個女的。”我媽道:“其實,撫寞是為了幫助她,才和她訂婚地。”
我覺得,那塊茄子,還是停在我的食管中,慢悠悠的,就是落不下去。
“那個女的……”我媽繼續道。
“安馨。”我提醒:“他的名字叫安馨。”
“就是安格安馨,去年的時候,她爸爸癌症晚期,說是想在去世前能看著女兒託付良人,撫寞就和她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