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是小女人。
所以,當盛狐狸看完電視,躺在我的身邊時,我的母狼爪子,就開始不停地在他的身體上游移著。
這個動靜,是比較大的,是那種恨不得將他的皮給扒下來那種弄法。
盛狐狸抓住了我的手。
然後,他轉過身來。
他的眼睛,如夜間澄明的池水,風起,映照著婆娑的綠枝。
接著,他也將我翻過了身子。
最後,在我沒反應過來時,我的屁股,我那有彈性,沒下垂,無痔瘡,從小遵紀守法,熱愛祖國,勤勤懇懇,兢兢業業,誠實守信,知書達理,擁護中國共產黨,具有良好道德品質,辛勤勞動,努力排便的屁股,又被盛狐狸那白淨的腳丫子,給狠狠踹了一下。
而我整個人,也就因此被踹到了床下,摔得我頭昏眼花,差點就找不著北。
但我寒食色是誰啊,人稱打不死的小強,摔不死的屎殼郎。
於是乎,我立馬又四肢並用,爬到了床上,惡狠狠地說了一句話:“盛悠傑,通知你個不好的事情。我拉稀,剛才你踹的那腳,力道正好,讓我肛*門一熱,不小心灑出來幾滴。你腳上那黃色的液體,就是我的,明早幹了之後,記住搓成球,還給我。”
聞言,盛狐狸縱使再淡定,那身子,也是不由自主的地一抖。
我剛想再次伸手去摸他的身子,但屁股上的疼痛還是讓我遲疑了下。
於是乎,我找了個抱墊,塞在屁股裡。
這樣一來,就算盛狐狸練習過佛山無影腳,我的屁股也有百分之五十的機會能安然逃過。
當然,也有百分之五十的機會會被踹成八瓣。
準備工作做好之後,我深吸口氣,虎軀一震,猛得撲上去,像只無尾熊似地,將盛狐狸給纏上了。
我的雙腳,夾著他的腰。
而我的雙手,則迅疾如閃電般地襲擊上了他的小狐狸。
目標接觸之後,我立馬死死地將小狐狸握住,上下其手,左右撩撥,前後摩挲。
在我這種不要臉,不要皮的強大攻勢下,盛狐狸的小狐狸就這麼被我給喚醒了。
有反應了。
血液終於來到小頭上了。
我心裡興奮得開始舉行春節聯歡晚會了。
我寒食色還有一個大毛病,就是隻懂得趁勝追擊,不懂得見好就收。
我繼續用自己的雙手,調戲著小狐狸,聽著盛狐狸的呼吸,漸漸失去了規律。
正得意得屁股都要翹上天去時,盛狐狸忽然轉過身來。
又要踹我了?
我暗暗鬆口氣,還好事先屁股上有墊東西。
但是,盛狐狸這次並沒有踹我。
他只是安靜地看著我。
他的眼睛,如墨色的蒼穹,蘊藏著無限的深邃,以及,危險。
他用一種非常平淡的語氣說出了下面的話:“寒食色,如果你再敢勾引我,我就碧血洗銀槍了。”
我頓時被嚇得面如死灰,魂魄不全,牙關打顫,手腳發涼,臉色慘白。
碧血……洗銀槍?
好一個狠毒的漢子!
這樣毒辣的一招也使得出來?
說完之後,盛狐狸淡定地扒拉開我的手腳,轉身,睡去。
我趕緊抱著被子跑到沙發上,去蜷縮著睡了一晚。
我確實相信,殺人越貨這種事,盛狐狸幹起來都是滴溜溜熟的,所以說,碧血洗銀槍對他而言,應該是小case。
因此,這天晚上,以至於今後所有我那個來了的日子,我都安分守己,像個矜持的大家閨秀似的,連睡衣都穿高領的,就怕盛狐狸某天真的獸性大發,喪失理智地對我進行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