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
他抹了抹汗,甩開那件時,卻是迷惑,“怎麼夢裡解開這個東西都要花這麼長時間。”
易可馨縮起腳,狠了狠心往袁子宸中間踢起,奈何袁子宸微微側了身,用他自己有利厚實的雙腿壓在了她的兩側,一隻手製著她,另一隻手,卻點了點她的鼻尖,不無寵溺地說:“可可,乖,這只是夢而已。我做過成千上萬個夢,可是每次,我只是想和你並肩而立。我從未夢到過,我會和你……可可,我想你太久,所以,才會有這樣的夢,是不是……”
他說著,像是膜拜一般,埋首親吻著易可馨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易可馨只剩下迷迷糊糊的意識,想抵抗,卻再也沒了力氣。
每一個親吻,都激起她身上的浪波,每一次酥麻,每一個顫抖,像是都能帶來歡愉。她想出聲抗議,卻忍不住嚶嚀。這一聲嬌喘似是極大的鼓舞了袁子宸,雙手撫著她的腰,他再一次來到她的耳畔,吹氣若息,“可可,你喜歡,嗯?”
在這迷情的引導下,她不知道何時,自己的上衣已經被脫了個乾淨。就連袁子宸也已經光著上身,在昏暗的燈光之下,他的肌膚像是有別樣的光芒。可這一刻,他俯身在她身上,兩具年輕的身體緊緊貼著,一個灼熱,一個冰涼。
他長足的嘆息,像是等了許久,才換來這樣的一次貼合,不知該激動,還是換做其他的任何一副表情。
手底下,是易可馨細膩的面板,可是他卻一點都不滿足。情…欲一起,似是驚濤,再也無法平息。順著那繞軟的腰肢往下,他的手漸漸探下去,似是彈奏一首交響曲,那手指有節奏地一寸寸往下,漸漸地,那釦子鬆了,鏈子開了,易可馨的褲子褪至腳踝處,他一腳蹬開褲子,完完整整的易可馨,呈現在他的眼前。
他的眼裡未染情…色,不為佔有,不為洩…欲,唯有憐惜。居於高出,他捧著易可馨的臉說。
“可可,我這輩子子,只是擁有你。做夢也想。”
乍然□在空氣中,意識漸漸回到腦中。似是經情…欲洗過,她的腦子也不再那般昏昏沉沉。身體裡陌生的翻滾而來的欲…望帶來的羞愧讓她忍不住咬住了下唇,直至唇破出血,她卻只能帶回一絲絲的清明。
袁子宸的話語像是魔咒一般落在她的耳裡,她覺的自己又快睡過去了。那探入腿間的手指,讓她不由自主的夾緊雙腿,憑藉著最後的清明,她祈求道:“子宸,住手,這不是做夢。別讓我恨你。”
“不,可可。”袁子宸的手微微停頓,埋在她頸部的唇再次含上她的耳垂,這一回,卻是用溼熱的舌尖舔舐她的耳廓,折磨人般,一寸一寸,一寸一寸的饒舌輕舔,“可可,這是夢。只是,我再也不願醒了。”
倘若這真是一場美夢,但願沉醉於此,再也不從夢中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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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和煦,有一個女孩靜靜地坐在醫院的陽臺上,擱置於雙膝上的書許久都未曾翻頁。她仰頭看院中的樹,四季常青,到了冬天,在陽光的照射下,依然樹影斑駁,葉綠如新。
一個星期過去了,她自從醒來之後,就一直這樣坐著。直到護士拿來藥,她才乖乖地吃了藥,回房躺著。
期間,來了許多個人,先前的時候,還會勸勸她,跟她說話。可她只會問一句:“子宸醒了嗎?”
再次得到否定的回答,她便繼續沉默。
袁子宸,這醫院裡的護士都認識,近幾日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