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魏續卻是放下杯中之物,嘆了口氣道:“老高出了這樣的事情,我也是不得不小心一些,不然的話只怕什麼時候得罪主公也不知道啊。”
“你可認得王匡此人?”
“自然,他是新興郡太守”,魏續問道:“你怎麼突然問起王匡來?”
呂布自然不能將楊閔的事情說出來,只說是隨便聽來王匡的名字,現下聽見便問問。
魏續恍然道:“定是你來的路上聽得王匡,過些日子,他也是要到太原來了。”
“王匡要來嗎?”
“是啊,不但王匡要來,主公也派人去通知雅叔已經其他幾個郡守前來太原。”
呂布小心問道:“可是為了什麼事?”
魏續看了呂布一眼,便道:“也不是什麼大事,便說與奉先你聽好了。”
原來當日鮮卑率軍偷襲雁門郡,雁門太守戰死,幸得丁原及時回救,張遼橫空出世方才抗住鮮卑大軍。待打退鮮卑軍後,丁原身為幷州刺史,勢必要選出一人當值為雁門太守。
而此等大事除了要上報朝廷以外,幷州其他幾郡的太守也需先是商議一番,議論出個人選才好辦事,畢竟朝廷也不能無視當地官員的意見。
聯想前因後果,呂布卻是有些想明白了,為了確信心中所想,便對魏續問道:“你在幷州多年,依你看,這雁門太守的人選會如何安排?”
魏續笑道:“還能如何安安排,自然是從幷州各郡選個有名望的人擔任了。”
“若是朝廷派人來呢?”
“朝廷?”;魏續喝過一碗,笑道:“朝廷管不了,主公與其他太守的意見便已經主了主意,一般是更改不了的。”
呂布又問道:“幷州有名望的人那麼多,如何取捨?若是選不好,豈不是平白的惹了眾怒?”
魏續道:“所以才要各郡郡守前來太原商議,哎,說起這個,本來按著老高在軍中的資歷,還有主公的器重,倒也可以拼上一拼,偏偏在這個時候出了那般事情,平白無故的便宜了穆順那匹夫。”
呂布假意笑出聲來:“不會吧,穆順那般草包也能?”
魏續笑道:“奉先有所不知啊,這穆順與王匡有關係,而且家中有些錢財,時有用於軍中,因而為主公所重。對了,聽奉先如此一提,縱觀軍中也只有老高與這廝有可能入主雁門,莫不是這廝害了老高?”
魏續知意,已經怒火中傷,居然高聲朗了出來。
呂布為防魏續壞了大事,急忙壓下他說道:“這般急躁幹什麼,只是揣測罷了,何況你好生想想,就憑穆順那廝,如何能做出這等事來,當時他可是與我出戰幽州在跟張舉等賊作戰。”
“不是穆順,那便是……”
呂布攔住魏續繼續說下去,而是低聲道:“此事暫時不可說,只在你我之間酒後醉言,若是讓有心人知道了,只怕更是複雜。”
沉默良久,魏續才道:“不若等會一起去見老高?”
呂布無奈道:“正是去了兄長的家中未曾見到,所以才來找你。”
魏續道:“老高那家中少了一人,如今冷清的很,怎還住得下去,他啊,每日就帶著他的八百陷陣營在城外練兵,我也是許久沒有見過他了。”
原來是在城外一處,怪不得呂布尋了多個地方也未見到高順。
想起這個事情,魏續苦笑道:“我還真是佩服老高,別人若是遇到這般事情,只怕是借酒消愁,不過他卻是在城外尋了一處地方,每日只是揮舞那柄大刀,隨後啊,他的本部人馬漸漸有人去了那地方,起先是幾人,幾十人,乃至全部的八百人。主公後來知道了,卻沒有說什麼,便也允了。那些人在那築起營寨,每日伴著高順,如以往一般。前些日子,我也去見過,更是寡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