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巧兒卻是將房門關上,細細的看著,臉上還帶著三分笑意。
張緝不甘心啊,打的好日子才剛剛開始,打還沒有活夠,怎麼今日卻要死在此處了,可是再不甘心,打的生命卻還是在慢慢的消失,直到一動不動……
花娘見張緝雙眼臨死也是不閉,便就好心的為他合上,舌尖舔過沾在嘴角的血跡,輕聲笑道:“我家主上說了,只有死人才能發現我們的身份,既然你張大少爺已經在這裡閉眼,那麼奴家便告訴你,你為怎麼會死,因為我是溫侯帳下的七煞之一的毒寡婦三娘,日後若是下的地下見到閻王,可得認準了……”
巧兒這時候卻是過來,對花娘道:“三娘,你從密道走,這樣別人就不會發現了。”
花娘冷笑道:“這個狗咋種,若不是要依計行事,老孃定然不會讓他這麼舒服的去了。”
巧兒道:“三娘,你多說怎麼啊,快走吧。”
花娘點了點頭,然後開啟衣櫃,裡面卻是有一條密道,接著對巧兒說:“記住了,半刻鐘的時候,你就要行動了,否則就不像了,還有,你家中的父母,主公定然會幫你照顧的。”
巧兒道:“三娘放心,巧兒又不是第一次發現規矩,發現把握的。”
花娘不再多言便就入得密道,匆匆離去。
而巧兒則是獨自收拾著,而且還在打的手臂上也劃出一道口子,疼得她俏媚皺生,接著估摸著時間過去了半刻鐘,便就開啟房門大叫道:“不好了,不好了,張公子死了,張公子死了……”
巧兒在二樓這麼一大叫,引得四周正自尋歡作樂的人都是大驚,其中幾個與張緝同來的人便就急急上去。
這幾人先前都是發現那張緝是去找郭嘉,那郭嘉他們也是發現,是副軍師,那是他們惹不起的,故而便就在樓下與姑娘們作樂,其後將那郭嘉搖搖晃晃的走了,也是不在意,可誰曾想這張緝居然就這麼死了。
張緝也許還有人不認識,可那張昭在這徐州只要是有些身份的那是人人皆知啊,可他如今唯一的外子就這麼死了,若是傳到張昭的耳中,這罪過到底是該由誰來承擔啊,畢竟這裡可是畫舫啊,這要是傳出去了這名聲也是極為不好的。
幾個酒肉朋友倒也不錯誤,紛紛上去,卻見那張緝就躺在地上,血跡一大片,看來是死的不能再死了,又見那巧兒哭得不成樣子,其中一人便道:“這是怎麼回事?”
巧兒哭道:“剛才張公子跟郭相公打起來了,後來奴家因為害怕便就暈了過去,誰曾想醒過來就看見這副樣子了,嗚嗚嗚,如今張公子死在奴家的閨房,若是追查起來,那張昭大人必定會讓奴家求死不能啊,奴家卻也是活不得了……”
言畢,還不等眾人反應過來,那巧兒卻是飛奔過去抓起那張緝身邊的匕首便就劃過打的咽喉,如同張緝一般也這般的去了。
“巧兒啊,我的兒啊……”
這時候眾人自然又是一陣噁心,可那花娘卻也是晚了一步趕到,那巧兒已經死了,便就在旁大哭起來,說怎麼巧兒是她的頂樑柱,又說早發現就不令張緝去見那郭嘉了怎麼的,反正是聞著傷心,見者痛心啊。
那幾個張緝的朋友輕聲商議道:“看來此事是跟郭嘉脫不了關係了,與其讓事情散開讓那張昭尋上我們,不如我們主動去找張昭,而且說出了郭嘉,他們二人正好對著,咱們就可以置身事外了。”
“說的對啊,這就去吧。”
“等等……”
其中一人小心翼翼的將那匕首撿起,卻見那匕首的刀柄上印有郭嘉二字,便就笑道:“這便是證據,咱們要一併交給張昭大人。”
說完,這幾人就一同前往張府,說明一切。
而那花娘卻是因為畫舫中出了人命,便就下令讓人早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