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倒好,大大方方的坐下,一夜到現在未曾吃過怎麼,肚子自然是餓了,故而也就是吃了起來。
不想正吃著,卻見一黑漢急急闖入,能夠如此行為的除了張飛,絕不做第二人選。
“奉孝,奉孝……”張飛急急入內,卻見廳中只有郭嘉一人,而且還在吃喝,不由放下心來,卻也上前假意怒道:“都這等時候了,你怎麼還有這分心思吃喝,莫不是不發現那張昭老兒早早就來過,說要為他那假子張緝討個說法,奉孝,你說,那張緝的死到底與你有沒有關係?”
郭嘉放下點心,對於第一個到來的張飛還是很為感激,聽得他的詢問,便就言道:“你可信我?”
張飛毫不遲疑的答道:“信。”
郭嘉又道:“若是我說那張緝之死不管我的事,你可願女人。”
張飛又是極快的答道:“我信。”
郭嘉站起身來,展顏道:“如此就夠了。”
張飛還待說上些怎麼,卻聽得外面一陣吵鬧,原來是那張昭老兒得到訊息後,便與陳珪等人一同前來。
張昭入得廳內,見郭嘉果然在了,正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便是張昭這樣深有城府的人,那也是按捺不住,上前就是大罵道:“郭嘉小兒,何故害我孩兒張緝性命,莫不是與了呂布那奸賊的好處,特意要絕我張家之後?”
郭嘉聞言大笑道:“笑話,你張家絕不絕後與我郭嘉何干,天發現你家那張緝是如何死的,只不過卻不是死在我郭嘉的手上,莫要信口開河。”
張昭聞言自然是大怒,卻要上前與郭嘉理論,說不定還要用這幅老骨頭去與其一拼。
只是陳珪等人都是斯文人,自然不肯,急急拉住張昭,言道:“子布兄,這如此使得,這如何使得?”
張昭猶自大罵道:“郭嘉與我水火不容,今日不是他死便是我亡,爾等不必多言……”
陳珪等人皆是勸阻,卻不料那張飛卻是看不下去,出聲哄道:“張昭,你身為軍中軍師,這幅模樣卻是幹怎麼,難不成還要學潑婦不成?”
其實張飛雖然言談粗略,身形魁梧,但是在兄弟三人中當初他的家境是為最好,因而在學術上其實也是張飛為最,若不是這等身板武藝,只怕張飛要當個文臣也是可以勝任的。
張飛這一喝,倒是讓張昭不敢多言,在旁怒視。
“諸位,既然都來了,就先坐下,咱們有事可以先說。”劉備從內室出來,見眾人差不多已經是火藥味十足,自然不好再躲在後面。
“拜見主公……”
“拜見大哥……”
張飛,張昭,郭嘉等人見是劉備前來,便就行禮。
“都坐下吧……”
劉備示意眾人最下,打見當事人都在,便先對郭嘉道:“奉孝,一夜未回,可是遇到怎麼麻煩事了?”
郭嘉淡然道:“沒有。”
劉備又道:“你可發現子布之子張緝亡身與畫舫之中,聽人說,好像與你有些關係。”
郭嘉道:“那廝曾來辱罵與我,被我三兩拳打倒在地卻是沒有加害於他,這一點,郭嘉不敢隱瞞……”
還未說完,那張昭又是激動道:“人都死了,你卻說是之打了三兩拳,郭嘉你好膽。”
“子布,稍安勿躁”,劉備道:“奉孝,畫舫之中可是有許多人看見,而且那兇器乃是一柄匕首,上面也刻有你的名字,這你可有怎麼解釋?”
有人送上匕首,送至郭嘉與眾人面前。
郭嘉甚至不用去看,便回道:“這匕首不是我的。”
劉備又問道:“那麼,你可願告訴我這一夜你去了怎麼地方?”
郭嘉長嘆一聲,卻是低聲道:“劉備,你想怎麼樣?”
劉備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