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想法。也明明知道,她的心意……
“小貝,”他摸了摸她的頭,眼神溫柔如舊,“以後不要再這樣了。為了我,並不值得。”
“我很卑鄙,對不對?”鼻子有些酸,聲音有些變。
“呵,我也沒多好,我不也是,欺騙了夏笙嗎。”雖然,這個欺騙,最後連自己也賠了進去。
正因為他愛上了林夏笙,才會意識到自己過往做過的那些任務,做的那些方式,何其卑鄙。
無論出於什麼目的,他就是這麼做了。
他印式悠,也是個卑鄙小人。
☆、No。82 狂霸,帝王之氣。
室內構造如同環形體育場的白蓮會場,幾千餘名在場人員,都渾身汗毛高聳、全身緊繃,如同在弓弦之上的箭。
然而站在體育場的中心,在那張米黃色的講桌之前,則是端站著身著黑色西裝的男子。男子掛著自信閃耀的淡笑,眸光泛著威嚴的光。彷彿背後微微張開著漆黑之翼,宣告著所有人,他才是群雄之霸主。
弓弦之箭,一觸即發。原本肅靜的會場像是放出煙花爆發。
封閉式體育場內開始喧鬧起來,滿滿的憤慨之聲。
“你丫你誰啊!憑什麼衝出來說話!”
“誰家的毛孩子!快點帶下去!他媽的在臺上叫喧個什麼!”
……
嘰嘰喳喳,吵鬧不堪。
溫琛坐在遠處觀眾席中,靜靜觀望著這事態的發展。他一點也不急,因為他相信,印式悠可以擺平。他怡然自得的翹著個二郎腿,靜觀其變。
站在這臺中央的,正是印式悠。
面對著一片喧譁,他也沒有絲毫的慌張神色,依舊是那般鎮定,他微低下首,唇微微翹起,對準話筒:“呵,繼續說,說到你們累為止,我們,再繼續聊。”
話語平靜如水,彷彿晚夜中幽靜的西湖,沒有任何波瀾。然而卻如西湖般幽深,潛藏著濃濃的氣勢威嚴。
場上的人群怎會沒聽出這其中隱藏著得淡淡陰冷和嘲諷?自是生氣十分,卻在對上他那雙午夜兇狠的獵鷹似雙眸時,不自覺渾身生理性的顫慄起來,心臟都停頓一拍。那眸子,深邃得不見底,散發著使人喉間窒息的光。
沒錯,喉嚨就像是被人用雙手死死掐住,想說的話,死活說不出。
很快,會場的喧譁便降低幾分,卻仍舊有那些不懂察言觀色的小流氓,在那兒一個勁兒起鬨。
印式悠左手握拳,收緊,力量灌輸至左手頂端,猛地一拳頭砸下去,迫使講桌與拳頭直接對話 。就像是午夜正點之時,巨大鐘樓內傳出的敲鐘之聲,沉悶、響亮!使之本能地肅靜。
講臺被打擊得開始搖搖欲墜,似是急需來人攙扶的年邁半百老人,搖搖晃晃身子不穩。
而下面的人群,也和被攻擊的講桌沒什麼兩樣,也有些雙腿發軟,有的則是驚得一屁股跌回椅子。
“吵死了。”他看似隨意地扯了扯唇角,說。
臺下眾心聲:不是你說我們先吵,吵到累為止的嗎!
“這裡在場的全是男人,那麼我也不拐彎抹角了,這個白蓮會,要挑選的就是外圍人士的的晉升,想必大家都是知道的。”他微笑,“我想請問大家,最近這附近地區的小幫派,是那兩個幫派的表現最好?”
底下又是一片低聲碎語,交頭接耳。
不待人群回覆,他接著說:“青龍幫,紅狗幫。有異議嗎?”
依舊是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這兩個幫派入圍。”
這下翻天了,不再是竊竊私語小聲說話,整個會場又再一次沸騰起來,口水唾沫橫飛,爭先抗議。
“你誰啊你,忽然就衝上來說一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