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雲冽辰住在哪裡!”白婉璃不耐煩的道。
紫鵑點頭,慼慼然的走了出去,須臾復返,帶來雲冽辰的訊息。
他在銅山的縣衙之中,據說,皇上派他來銅山,監管官銀失竊一案。
“行了,我明白!”白婉璃站起身,朝著外面走去。
“小姐,你去哪兒?”紫鵑看見她開啟、房門,著急的喊了起來。
“自然是去辦事!”白婉璃頭也不回的離去。
紫鵑嚇的臉色一白,最近的銅山,晚上可是鬧鬼啊……
*
銅山縣衙內,雲冽辰眯著眼睛斜倚在那裡,前面坐著玉面含羞的粉黛。
粉黛素手撫琴,悠揚的琴聲,在耳畔徐徐響起。
她不時的看一眼雲冽辰,唇角盪漾著甜美的笑意,在她的食指撥弄第三根弦的時候,窗戶倏然開啟。
接著“嘭”一聲,她手中的弦被一塊強勁的石頭打斷,她嚇的臉色一白,抬起頭,看著對面跳進窗戶的女子。
之所以知道她是個女子,那是因為剛剛她們才見面,分開沒有多久。
再好的脾氣,也要被眼前這個不男不女的傢伙氣死,粉黛站起身,怒喝,“大膽,竟然敢私闖王爺的府邸,你不要命了嗎?”
“住嘴,想活命的話,拿著你的東西,立刻滾!”白婉璃上前,撿起琴臺上面,斷了一根弦的六絃琴,扔給了粉黛。
粉黛沒有接住,退後幾步,琴跌在地面。
雲冽辰睜開眼睛,冷漠的看著白婉璃,這個女人,倒是有些手段。
不知道她拿什麼收買了流水,竟然能私自闖進他的臥房。
定定的看著雲冽辰,白婉璃緩慢開口,“王爺,我們談個交易吧!”
雲冽辰眸中浮現冷笑,鄙夷的看著白婉璃。
他不認為,他們之間有交易的平等性。
緩慢的閉上眼睛,他淡漠的道,“粉黛,繼續彈琴——”
“王爺,這個女人,斷了我的琴絃!”粉黛從地上撿起琴,泫然欲泣的道。
“王爺,這種琴,有什麼好彈的,不如,我們試著另外一種玩法!”白婉璃伸手,從粉黛手中搶過斷絃的琴,粉黛還沒有看見她是怎麼出手,那把壞掉的琴,已經落在了雲冽辰手中。
她身體一個飛旋,如梨花飛舞般,落在了雲冽辰的懷中。
伸手,捏住自己頭上的髮簪,她微微動了動身體,一頭瀑布般的長髮,傾瀉而下。
柔順的髮絲,拂過他的臉頰、鼻樑,帶著獨屬於她的幽幽香氣。
倚在那裡,他依舊沒有動,她卻已經將斷掉的弦,系在了他身邊的椅子上。
微微的低頭,如蘭的香氣,瀰漫在她和他之間,氣氛變得旖旎。
“王爺,讓她走好不好?”她開始彈琴,一隻手撥弄琴絃,一隻手拿著琴。
“你太過分了!”粉黛臉色一變,上前,想要撓白婉璃的臉。
白婉璃手中的琴,“嘭”一聲,彈開了一個音符。
粉黛嚇的後退幾步,這是什麼彈法?為什麼她從來不知道。
“退下!”雲冽辰冷然,淡漠的眸光,掃向了粉黛。
粉黛抿著唇,委屈的眼淚險些流出,可是畢竟是青、樓女子,自然知道進退。
她盈盈一拜,不服氣的離開。
“王爺,我幫您破案,銅山銀礦的案子,兩天之內我找到幕後真兇,而您,只需要紆尊降貴,納白婉玉為侍妾,如何?”白婉璃低頭,直視著他美的近乎妖豔的鳳眸,一字一頓的道。
“我們還是先來談談,你趕走了粉黛的事情!”他的手,撫摸上了她修長的大腿,眸光帶著曖昧的色澤,他微微仰頭,眼看著薄唇就要覆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