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若非文靜姝沒有其他的舉動,她還真怕自己的女兒哪天想不開會去出家呢!
陳氏只好笑著對太皇太后輕聲道:“這孩子,性格向來這般,也不愛玩鬧,也不知道像了誰。”
太皇太后聞言,卻是笑著開口說了一句:“哀家瞧著靜姝這般就很好,京中各家同齡的孩子,就屬咱們家靜姝最優秀,這般便是當皇后也是使得的。”
太皇太后這話說的彷彿是一句戲言,卻是引得陳氏心中一跳,而文靜姝原本垂著的眼瞼,也忍不住抬了起來,皆看向了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卻只是笑著,並沒有再說其它。
可是,所有的人都明白,太皇太后並非是一個會失言之人,她說每一句話,做每一件事情,必然有她自己的想法與用意。
而如今這……是在暗示些什麼嗎?
陳氏一顆心突然變得火熱,目光也越發的殷勤了起來。
她倒是很想知道一個答案,只是太皇太后在說過這句話後,卻沒有再說什麼其他了。
而這會兒,外邊殿外通稟,皇上來了。
眾人連忙站起了身,朝著門口接駕。
趙晉延走入殿內,看到殿中人的時候,面上也彷彿是吃了一驚,但他很快收斂了吃驚的神色,朝著太皇太后和文皇后都行了一禮。
太皇太后和文皇后自然連忙讓趙晉延坐下,趙晉延坐下後,文家人也緊跟著衝著趙晉延行了一禮,這麼一番行禮過後在等著大家坐下後,太皇太后笑著開口說了一句:“都是自家人,其實不必這般多禮的。”
說完這話,她的目光看向了趙晉延。
趙晉延也只是笑了笑,並未接話。
太皇太后瞧見,心中難免有些沉了沉,她可是記得,當初芙蕖進宮朝著趙晉延行禮,回回趙晉延都是讓芙蕖免禮,只說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禮。
她忍不住輕輕感嘆了一句:到底文家不是趙晉延真正的外家,甚至連晉陽一家子在趙晉延心中的地位都比文家要強。當然,這一點,也讓文太后越發堅定了心中一開始的想法。
趙晉延對於太皇太后這個皇祖母倒是尊敬,雖然沒有接方才的話頭,卻也笑著開口說起了其他的話題緩和氣氛:“第一次來皇祖母宮中這般熱鬧,皇祖母日後也的確是該多召見人過來陪您才好。朕事務繁忙,總是有顧不到皇祖母的時候,還請皇祖母莫怪罪。
“瞧皇上說的,自然是皇上的公事重要。”
太皇太后笑著說了,又是輕笑道,“皇上這可是來遲了,方才其實屋子裡更熱鬧,季將軍家裡的夫人和她家姑娘,還有王家的都在呢,這會兒是哀家留了點私心,讓自家侄女留下來陪哀家說說話呢!”
“原來是這般。”
趙晉延笑著點了點頭,太皇太后其實是該知曉今日趙晉延出宮之事,也知曉趙晉延這次出宮,是去見得誰,可是太皇太后卻是半句未提,既然如此,趙晉延自己也沒有提這件事情。
“哀家記得,論輩分,靜姝和皇上是表兄妹關係吧?”
太皇太后看了一眼低頭的文靜姝,又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側的皇帝,突然笑著說了一句。
文靜姝沒有出聲,趙晉延也沒有接話,陳氏坐在下首卻是連忙開口道:“是啊,靜姝和皇上是同年出生的,不過皇上比咱們家靜姝要早上幾個月。的確是皇上長些。”
陳氏顯然也是有意順著太皇太后的話來表示親近,所以與皇上說話的時候,語氣透露出這股子的親近味道,雖然滿是尊重,卻也有一股子將自己架在長輩位置的感覺。
趙晉延自然不會給文家人沒臉,先且不說文家有文景暉,便是看在太皇太后與文皇后的面子上,趙晉延也不可能讓文家人下不了臺,但也僅限於此,再多卻是沒有了,面對陳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