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破碎嗎?以前為七童求醫的時候可是大張旗鼓的為花家七少爺治療找人的啊!到底是花家新添了一個花小姐冒充哥哥,還是為爭奪家產男扮女裝?還是乾脆是個雙性人?……這腦洞一開,陸小鳳瞬間給司空摘星跪了。
“唔唔~~膩放開!”司空摘星死命掙扎,陸小鳳手上一股油膩膩的味道,也不知道多久沒洗手了。
“你們喜歡在大庭廣眾之下打情罵俏我不管,但是,可否別用我萬花眾人的面容和裝扮呢?”花滿溪流露出讓陸小鳳絕望的如沐春風的笑容,“還有這位小兄弟,不解釋一下你身上的萬花服飾從哪兒來的嗎?”
“嘿嘿,不好意思,稍微借用了一下。”
在某些方面粗神經還沒吃過虧的司空摘星不好意思地笑笑,有些得意道,“就算是最好的客棧也抵擋不住我這個未來的偷王之王啊!”
花滿樓眯起了眼,他剛剛可是看完司空摘星出場的,“那麼,既然如此,真的七童在哪兒呢?你又對他做了什麼?”
猜到司空摘星的身份自然不怕花滿樓出事,看得到狀態位置的他很清楚此刻花滿樓應該正在他自己房間裡睡的正香,不過用來唬唬人還是可以的。
“猴精,你不會對七童出手了吧?”陸小鳳一愣,著急了,他也清楚花滿樓不可能有事,可是要是……
陸小鳳已經腦補到司空摘星放倒花滿樓,然後從七童身上扒衣服的情景了——頓時覺得一陣悲涼怎麼破?被遷怒是妥妥的了!更可悲的是,這女神……不,男神的福利還不是被自己享受的,可後果確實要他一起擔!唉,要是有好處也就罷了……
思想還是挺純潔的花滿溪只覺得司空摘星偷了行李中的衣物,本來倒是沒有多想,可是隨著對話的展開,看著陸小鳳哀怨的神情,也逐漸不自主地想歪了。
“你沒做什麼多餘的事吧?”對於花滿溪來講,易容開個玩笑還好說,可要是這隻猴精對七童上下其手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前者叫惡作劇博人一笑,後者嘛,起碼要上升到登徒子的程度。
“陸小雞你那什麼眼神!我是這種人嗎?!”司空摘星表示自己很受傷,花滿溪他不熟也就罷了,可為什麼這隻小雞也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
“我當時都以為她、他是女的怎麼可能做什麼?”司空摘星很委屈,“雖然可能有些差別,但是我看色系什麼都差不多,也就沒在意。”
話說回來,要不是以為花滿樓是女孩子扮男裝,他還真會從人身上扒衣服的說!
司空摘星打了個激靈,深深感受到了從陸小鳳身上傳來的怨念和來自花滿溪的黑氣,明智地把這句話爛在了肚子裡。
“我只是放床上蓋好被子罷了,這衣服是我從衣櫃裡拿的!真的!”
為了增加可信度,司空摘星又信誓旦旦地解釋了一遍,隨即便感到壓在他身上的氣勢輕鬆了不少,至於那隻小雞的怨氣他還不放在心上。
“恩,至少不會生病了。”花滿溪放緩了語氣,勉強點了點頭,“你也算給我提了個醒。”
“那我……走了?”司空摘星老老實實地討好,他可是感覺得到這位前輩的強大的,這種時候該是識時務者為俊傑。
“想走?”花滿溪沉默片刻笑出了聲,“也不是不行……陸小鳳,我把這傢伙交給你了。”
“啊。”陸小鳳勾起一個不懷好意地笑容,“猴精啊,真是久違啊!”
“……你發什麼神經?”
“我都沒抱過七童憑什麼你就先抱了?!qaq”
“喂,陸小雞你怨氣散出來了啊!等等,那個姓花的不是男的嗎?你幹嘛搞得跟怨婦似得?”
“……”
“咦?難不成你轉‘性’了準備倒貼?”
“泥奏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