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同情去施壓於人罷了。
話雖如此,可花滿溪還是毫不遲疑地走了過去,這附近的大事恐怕也就那麼一件了。
“所謂醫者父母心,前輩何必如此推諉呢?”花滿溪一臉同情地扶起了跪在地上的小姑娘,嘆息道,“若是姑娘不嫌棄,在下倒是對岐黃之術略有心得。”
“這位公子啊,聽老夫一句勸,別瞎摻和這事兒!”老大夫搖搖頭,扔下這麼一句話走人,估計是覺得自己仁至義盡了。
“這位公子,您是說真的嗎?”小姑娘撲閃著大眼睛,淚花還在眼眶中閃爍,彷彿花滿溪一反悔就立馬哭出來給他看。
“難不成還會有假?”花滿溪不由得笑出了聲,不由自主地拍了拍小姑娘的腦袋。
這還是初中生的年紀啊!要是成年人這麼作估計他就會敬而遠之得覺得對方心機婊,但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這麼一表演,他只覺得好笑。
“師傅……”無忌癟了癟嘴,有些不高興。
#以前師傅只拍過我的腦袋(○` 3′○)#
想幫人的是小徒弟,怎麼幫了人不高興的還是小徒弟呢?
花滿溪不由得覺得小孩子的確很難懂,於是便拋去一邊不想了。
“既然如此,那我立馬就跟你走一趟。”
花滿溪猜得沒錯,對方確實就是金府的丫鬟,而且還是那位金夫人的貼身侍女。看來這位的處境確實不妙,連請個大夫都得身邊人出馬。
暢通無阻地以合理的理由進入了金府,花滿溪對自己的機智和運氣都很滿意,當然對方沒有磨磨唧唧地說什麼男女大防也很好,金絲診脈什麼的估計他多半抓瞎,還好這戶人家只是有錢的富商,沒什麼大規矩。
一進門,撲面而來的涼氣便讓無忌打了個寒顫,花滿溪皺皺眉,拉住小徒弟的小手輸送了內力過去幫忙保暖。也難怪會覺得寒氣逼人,整個府邸分明還是一副出喪的樣子,四周的白綾還掛著,燭火幽幽的在四周搖曳,再加上滿堂的白菊花和四周來來往往死人臉白衣服的僕人們……這是要拍鬼片的節奏?
“就是這裡。”小姑娘把門開啟,床上躺著一個昏迷的夫人,模樣大概四十不到的樣子。
花滿溪默默吐槽,這樣想來,那位林姑娘在現代也算是剩女了?當然,也可能是人在江湖不在乎小節。然而一搭上那位夫人的脈搏,觸碰了下她的骨骼,花滿溪就明白自己誤會了,不由得露出了同情的目光。
作孽呀!這分明還是二十多歲的小姑娘!
擱21世紀估計剛大學畢業?花滿溪默默給自己高超的摸骨技巧點贊,又仔細診斷了下,不過是肝火旺盛,夜不能寐造成的積鬱成疾罷了。隨手扎兩針,開個方子,又囑咐那小丫頭讓她夫人平時放寬心即可。
“看夫人樣貌不差,又家財萬貫,何以至此呢?”明知故問的花滿溪。
“花大夫有所不知。”小丫頭聽聞此話,鼻子一酸,竟是紅了眼眶,“我夫人雖然脾氣剛直,但是卻是個好人,也因此不得老爺寵愛,這次老爺突然故去,還背上了殺夫的汙名,這……這讓夫人如何寬心?”
“觀其面相,頭圓額平,骨細肉滑,倒是富貴正派之貌。但既然大家都懷疑是夫人犯罪,自然有其緣由,可否告知一二?”
小丫鬟估計平時也就憋的狠了,此刻把話滔滔不絕地倒了出來:“還不是因為金家是商人,上上下下算起來,只有夫人有那麼幾個閨中密友是和江湖有所牽扯,可說到底不過是嘴一張的瞎猜罷了,或許是老爺在外頭惹了人呢?”
“僅是如此?”
“這、這……”
“怎麼?說不出來了?怎麼不說說老爺要揚言要休了她立我為正妻?”一個身穿大紅長裙的妖豔女子走了進來,僅是輕輕一瞥就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