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有先天性的缺陷,就是沒有攻擊力。如果方曉晨在攻擊力方面達到一個理想數值的話,就能極大的彌補程志性格上的缺陷。
不管怎麼說,他現在心裡至少已經對方曉晨有了些許的好感。有了這些好感,那麼單葦清提出保留意見的問題,也自然而然的被他過濾了,和顏悅色的問程志:“是不是這件事在濱海鬧的挺大,方越元那邊到現在還沒有擺平,所以方曉晨這段時間不方便露面?”
“那倒不是,您也知道,現在全國上下都在展,要的都是一個穩定。鬧出事了,能捂就捂,能就地解決,就決不上報,再加上方越元在濱海經營了那麼多年,這點事還是能擺平的。”
“既然如此,那你還有什麼顧忌?”
“我顧忌的,是咱們院裡。”程志難得見到父親和顏悅色的和自己說話,不禁有些受寵若驚,話匣子也開啟了,反正這些事情遲早都是要讓他們知道的,晚說不如早說。要是自己早些主動說出來,說不定在程衛國心裡還能落下一個坦白從寬的好印象。
程衛國的眉頭皺了起來,點了點頭:“你想的也對,咱們院雖然不大,可是複雜得很哪,半個國省份的人都有,而且這事又很敏感。不過沒關係,既然我和你媽媽做出這個決定,自然有我們的辦法,你不用操心。老單,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最的一句話是對單葦清說的,只是問了之後,半天沒聽到單葦清的反應,轉頭一看,單葦清正坐在那裡,右手托腮,似乎陷入了沉思。他雖然不知道單葦清在想些什麼,可是看她一臉不愉,想來沒想什麼好事。
“老單,老單,想什麼呢?”程衛國連叫幾聲。
“啊?”這幾聲總算是把單葦清的魂給叫了回來,應了一聲之後,說道:“沒想什麼,你繼續說。”
“我說完了,這不是在徵求你的意見麼?”
“我還是那句話,這丫頭太野,我保留我的意見。”
“你呀……”程衛國伸出手指頭向她指點了幾下,對程志說道:“你媽有點想不通,咱們不理他,你先說你的,等她想明白了就沒事了。”
透過今天的對話,程志讓他很滿意,起碼可以肯定,這小子真是長大了,居然能考慮到自己的事會在院裡造成什麼樣的影響,他這個當父親的不由心裡大快,話裡話外都透著一種欣慰,對程志的態度也變得親熱起來。
“哦。”程志偷偷向單葦清看了兩眼,心裡有些忐忑,小聲說:“其實我最擔心的不是這個,您不知道,方越元和馬峰的主要生意都在濱海,這是他們的共同點。他們之間不同的地方就在於,方越元的主要力量,也是來自濱海,而馬峰和他不同。馬峰不但在濱海有自己的勢力,和省城的某些勢力也有來往,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這其就有鄭懷柱。”
“什麼?!”程衛國和單葦清同時驚撥出聲。
程衛國受到的震撼比單葦清還要強烈一些,向門口的方向看了一眼,壓低了聲音:“沒有證據,你可不能亂說,你說鄭懷柱也和那些人混在一起了?”
“怎麼可能是亂說呢?這半年來,柱子哥的表現,你也不是沒看到,一頓飯都能把我們吃到醫院裡,如果他是正兒八經的做生意的話,怎麼會惹上仇家?又怎麼會領著警衛連的人去砸人家的場子?這次他找我和濟勇吃飯,說得好聽一點,是介紹朋友給我們認識,說得難聽一點,也是想拉我們入夥。”
程衛國越聽越是心驚,臉色變得難看起來。近半年來,鄭懷柱的確表現得有些張揚,但是他們最多也就是覺得這小子依靠老子的背景,在外面拉大旗做虎皮而已,沒想到事情已經展到如此嚴重的地步。最讓他受不了的是,他自己在外面胡來也就算了,居然還想拉自己兒子入夥,真是豈有此理。
單葦清也是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