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劃了三四道,有些不倫不類的感覺。
“車停在路中間不假,但是兩旁還有空地,你們又沒有開步戰車,全連徒步,從旁邊繞一下也就是了。”
“為啥要讓我們繞?”況鵬的眼睛瞪了起來,“唐助理,當初咱們可是說好了,這次對抗誰也不許給誰使絆子,這怎麼你們教導隊才開始集訓就開始玩yīn的了?把路堵上,不是成心噁心我呢麼?馬上把車開走,讓我的人過去。”說著,看了看四下裡或坐或站或忙著做飯的教導隊官兵,撇了撇嘴。
唐助理知道因為程志超和趙濟勇被留在教導隊,沒有分給他的事,況鵬和羊宇建一直憋著一股勁,這一次很明顯就是在借題發揮,要給教導隊一個下馬威。本來他和龍豔雪等人已經打算開車回去,可是況鵬這麼一鬧,他還真就不能把這車開走。
有道是“人有臉,樹有皮,窗戶有紙炕有席。”要是他聽了況鵬的話將車開走,那麼在氣勢上,教導隊就被機步連給壓下去了,不但教導隊計程車氣會受到影響,就連羊宇建臉上也覺得無光,回去之後。肯定沒有他的好果子吃。這其中的道理,唐助理這等人jīng豈會看不出來?
“況連長,要是平時。這車我可以開走,但是今天不成。今天能不能把車開走,我說了不算。”
“你是老羊身邊的紅人,會說了不算?”況鵬一臉的不相信。懶洋洋的說:“行,你說了不算,總有一個說了算的吧?把那個說了算的人叫過來,我和他說。”
“這個人我可叫不動,你要和她說。恐怕得親自去見他。”
“這麼大的架子,不會是老羊本人來了吧?”況鵬在教導隊訓了好幾年的新兵,心裡對羊宇建還真就有點犯悚。
“只不過是集個訓而已,又沒有正式和你們對抗,羊隊怎麼可能會跟來?”唐助理壓低了聲音,故做神秘的說:“這一次來的可是兩個了不得的大人物,是羊隊費盡心機,做了大量的工作才請來的高階人材。以後咱們教導隊上上下下。都得圍著人家轉。就連上個廁所,都得可著人家先來。你說有這樣的人在跟前,我說了還能算麼?”
“那我倒真要見識見識不可了。”一聽來的不是羊宇建,況鵬頓時放下了心。*整個教導隊,他只悚羊宇建一個人,畢竟來年說不定還得要在羊宇建手底下訓新兵。命根子在人家手裡捏著。要是把羊宇建得罪了,在新兵分配的事上給自己玩點yīn的。好兵全給扣下,把一些孬兵分給自己。那麼新兵連那幾個月可就白忙活了。
但是除了羊宇建之外,教導隊大大小小連兵帶官,還真就沒有一個讓況鵬打怵的。聽唐助理把那說了算的人說得那麼厲害,貌似羊宇建都得給人家七分面子,況鵬這個東北漢子血xìng一發,當即就要會會人家。
轉過頭向自己的隊伍招了招手,大聲喊道:“老林,你來一下。”
過不多時,從隊伍中走出了一個人,正是他的好搭檔,況連的指導員林海濤。林海濤也是全副武裝,但卻只是別了一把手槍,沒有像況鵬那樣除了手槍之外,還拎了一把自動步槍。臉上也沒有塗抹油彩,白白淨淨的連根鬍鬚都看不到。
到得近前之後,林海濤先笑著和唐助理寒喧了幾句,隨即向況鵬問道:“怎麼了,這車是唐助理的?”
“是他們停在這裡的,可是人家唐助理說了,能不能開走,他說了不算。說是什麼這裡有一個大人物,連老羊都得哄著人家。咱們當兵這麼多年,能讓老羊哄著的人可沒見過幾個。我就核計,這麼一個大人物讓咱們碰上了,是咱們三生有幸啊,要是不去拜拜碼頭,是不是於理不合?”
“哦?”林海濤心裡驚奇無比,暗想教導隊什麼時候來了這麼一號人物?他知道況鵬心裡對教導隊存了芥蒂,所以說起話來yī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