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不怎麼爭氣,但是沒開啟別的線之前,怎麼也不能看著他讓人給弄倒不是?老子急的把手頭的活放下了,大午的開車就殺到濱海了。”
鄭懷柱一想到大午的頂著太陽跑到濱海去幫那個馬二辦事,高公路反射的太陽光差點把自己眼睛晃瞎了,就憋了一肚子氣,恨不得將馬二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罵完了之後,恨恨的又將面前的一杯酒一飲而盡。
程志和趙濟勇心有鬼,只要濱海那邊有一點事,都會往自己身上想。聽鄭懷柱的意思,好像是有一個叫馬二的人在濱海有事,要找鄭懷柱幫忙擺平,但是馬二又是誰?兩個人心裡卻是一點概念也沒有。
同趙濟勇相比,程志想得要更遠一些:“柱子哥說他們的買賣有不少都和濱海的馬二有來往,那柱子哥又是做什麼買賣的?沒聽說他做什麼買賣啊。”
聯想到程衛國和單葦清的表情,隱隱覺得這裡面有不對的地方,可是他畢竟還沒有完全的走上社會,有些事只能靠臆測,卻沒有絲毫的社會經驗,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來究竟哪點不對。心裡暗暗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找個機會向方曉晨或者劉欣打聽一下馬二這個人是什麼來頭。
袁八爺看見鄭懷柱這般表情,神情也是一緊,湊到了鄭懷柱的身邊,問道:“懷少,那你到了濱海之後,馬二那邊到底生了什麼事搞清楚了沒有?”
鄭懷柱點了點頭:“這事說起來還真就有點詭異,好像濱海軍分割槽的人都驚動了,這次在濱海,我並沒有打算和軍分割槽的人聯絡。可是不管怎麼說,就算是看在我們家老爺子的面上,軍分割槽裡也有不少人和我是老朋友,在一起吃個飯還是要的,就在和他們吃飯的時候,我聽到了一個訊息。”
“什麼訊息?”
這四個字並非一個人問的,除了袁八爺之外,還有程志和趙濟勇。袁八爺問鄭懷柱,是在情理之。他和鄭懷柱來往甚密,鄭懷柱口的買賣,他也佔了相當大的股份,自然要上心一些。可是除了他之外,另外那兩位也關心這個問題,就讓鄭懷柱有點意外了。
這兩個人當然就是程志和趙濟勇。
他們兩個在醫院打完架之後,是由濱海軍分割槽派人接出來的,一聽到“濱海軍分割槽”這五個字,情不自禁的心裡一緊,這個問題就脫口而出。
鄭懷柱疑惑的看了看他們兩個,問道:“兒,你怎麼也關心起這個來了?”
程志和趙濟勇急忙轉過頭不看他的眼睛,舉起了酒杯掩飾了一番,嘿嘿笑道:“這個……畢竟驚動了軍方,咱們大院裡的人不都有這個毛病麼,什麼事,一旦驚動了軍方,就情不自禁的關心。對,情不自禁的關心。”
鄭懷柱眼睛轉了幾轉,微笑道:“這有什麼可關心的,我看你們兩個真的是被你們老爺子管出毛病了。”說完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具體的情況,我知道的也不太詳細,只是聽軍分割槽的朋友說,上頭正在讓他們調查濱海這邊的黑道勢力,尤其是重點調查方越元他們。”
對於袁八爺等人,這個訊息絕對又是一個意外,紛紛停了下酒杯:“方越元?就是基本上把市心控制的那個方越元?”
“嗯,除了他之外,濱海還有幾個方越元?”
“終於來了。”聽到方越元這三個字之後,程志和趙濟勇偷偷交換了一個眼神,在心裡面終於捋出了一條模模糊糊的概念,隱隱約約的覺得像是要抓到些什麼了。
“看來老爺子果然沒有沒有放棄在背後搞動作,表面上裝得若無其事的,其實暗派濱海軍分割槽的人調查方越元。”程志嘆了一口氣,薑還是老的辣的啊,自己竟然天真的以為這事就此揭過了呢。
袁八爺側頭想了一會,還是想不出軍分割槽調查方越元的理由,皺著眉頭自言自語的說:“這可真是奇怪了,軍方和黑道,向來是井水不犯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