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一切後果自負。”
“嗬,口氣不小嘛,拿這個嚇唬我?”那少女被她氣樂了,“告訴你吧,姐姐以前也是當兵的,論起資歷來,你個新兵蛋子見了我還得管我叫一聲班長呢,少在我面前擺譜。馬上叫你們領導來,我們要和他交涉。”
“領導們都去軍區開會了,得過幾天才能回來,有什麼事,等他們回來之後再談。”
“主要領導不在,總有值班領導吧,我要見值班領導。”
“值班領導也不在,這裡就剩下我們兩個了,我沒有見到有人偷了東西進了我們院,你們還是去別處找一找吧,說不定是其他部隊的人乾的。”
“開什麼玩笑,你倒是說說,這附近除了你們離我們最近之外,還有沒有其他部隊在附近駐紮?據我所知。最近的一支部隊,離我們也有三十公里左右,他們能閒著沒事,大半夜的跑六七十里路,到我們村裡偷東西?
那少女說完之後,其他村民們也都議論紛紛:“就是。太不像話了,現在的當兵的怎麼都變成這樣了,偷了東西,讓人捉個現行都不認帳。”
“不行,一定要見他們領導。”
女人們交涉未果,但是已經對大方向給出了指導性的意見,接下來的事情就是男人們要乾的了,不知道誰振臂一呼,頓時圍上來一大群人。衝到門口大聲呼喝著那兩個哨兵,鬧著要見領導。
這麼多人圍上來,擠得自動門吱吱做響。那兩個哨兵嚇了一跳,端起槍猛的一拉槍栓,喝道:“幹什麼,你們膽敢衝擊軍營?馬上退後,否則的話,我要開槍了。”
“開呀。你倒是開槍呀,你的槍裡有子彈嗎?幾發空包彈。幾發實彈?我們這麼多人,你打得過來嗎?”男人們圍上來之後,大多數的女人們都退到後面去了,只有那少女沒有撤,依然站在人群最前面,距離近得幾乎一伸手就能夠得著那兩個哨兵的衣領。
對方雖然舉動有些過火。不過還沒有對哨位造成太大的衝擊,再說情有可原,並非是無事生非,那兩個哨兵還真就不敢開槍。剛才拉槍栓,只不過是想嚇唬他們一下。一看不但沒有嚇唬住,反而引起了人家更大的反彈,那兩個哨兵漸漸的就有些吃不住勁了。幸好那些村民們也比較剋制,吵得雖兇,卻並沒有一個人真順著自動門爬進來,只是站在門外吵個不停。
正鬧得不可開交之際,忽聽得不遠處有人低喝一聲:“吵什麼吵,劉元,怎麼回事?”
話音剛落,一箇中尉從暗處快步走了出來,一看到門口的場面,也是一呆,馬上由走變跑,幾步跑到近前,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幾下:“這是什麼情況,怎麼回事?”
那些村民們一見部隊領導來了,情緒稍稍穩定下來。
那哨兵見到那中尉,像是找到了主心骨,連忙說道:“楊副連長,這些人是附近村裡的老百姓,他們說今天晚上咱們院裡有人去他們村裡偷豬,被他們一路追到這裡,失去了線索,鬧著要進去搜那夥偷豬的。”
“偷……偷豬?”楊副連長一臉驚異:“好端端的,偷豬幹什麼?”
“我也不知道啊,他們是這樣說的,我……我當然不相信了,這個理由根本就很荒唐嘛,咱們又沒有豬圈,偷來也沒有地方養啊。他們見我不讓他們進去,就鬧起來了。”
楊副連長點了點頭:“你回哨位上去吧,這裡的事情我來處理。”走到門口站定,朗聲問道:“你們誰是領頭的。”
“我。”一語未了,那少女已經大聲答道:“首長,那些人偷的是我家的豬,這些人都是過來幫忙的,我是領頭的。”
一看對方是個年輕女孩兒,楊副連長倒不好打官腔了,笑了一下,問道:“你說我們的人偷了你家的豬,有什麼證據嗎?”
“當然有了,在我們捉他們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