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前,她感覺到自己像在飛似的。
「該死的!童清涼要是有什麼事,我一定會讓皇后後悔一輩子!」傅漢東見她被挾持而去,氣得怒聲咆哮。
眾人顯然沒想到傅漢東知道他們是皇后派來的,個個一怔,而趁此機會,傅漢東掌勢更形凌厲,在將眾人擊垮倒地後,他迅速施展輕功,飛掠而去。
「還沒準備好?」
在碧綠山林的另一邊,花羽受不了的瞪了一直東摸西摸、對自己身上這一身黑還不習慣的傅磊一眼,再看向躺在另一邊被她用魔法擺平的兩名黑衣人。
傅磊只能點頭,低頭看著這身殺手打扮又忍不住搖頭。
花羽懶得理他,同樣變裝成蒙面黑衣的她大步走進一旁的隱密山洞內,這裡就是即將進行私刑的地方,而被擄來的童清涼已被鏈條銬起來,嘴巴被塞了布條,一雙怒不可遏的黑白明眸直勾勾的瞪著他們。
傅磊靠近花羽,低聲的道:「真的要這麼玩?」
她瞪他一眼,突地以另一種聲音道:「你一個男人怎麼這麼不乾脆?!」
他一愣,「你、你的聲音——」
「故意變的,總不能讓童清涼認出來。」她以只有他聽得見的音量道,但事實上,在現代裝了那麼久的溫柔嗓音,她已經夠煩了。
就在往童清涼走近時,一個高大的身形猝然襲近,虎虎生風的掌勢暴襲向兩人,傅磊是嚇得連滾帶跑,花羽卻欺身上前,冷笑一聲後僅是一個動作,撲掠而來的傅漢東立即被定住了。
傅磊鬆了口氣,心中也有底,凡人的武功就算再高也打不過靈界的傢伙。
傅漢東驚愕的瞪著眼前這名蒙面黑衣,不敢相信自己壓根沒過招就被制住,童清涼更是一臉錯愕,忍不住為他的安危擔心,奈何口不能言,只能以憂心的黑眸凝望著他。
「好了,人終於到齊了,」花羽的口中有著不耐,她雙手環胸的看著兩人,
「簡單的說,我家的主人是個瘋子,她很討厭美麗的女人,尤其是有一雙美麗秋瞳的女人,她認為這種女人皆為狐媚之人,所以——」
她回頭看著傅磊,傅磊只得硬著頭皮將放在巖壁下的一杯毒酒拿起交給她。
花羽瞪他一眼,繼續道:「喝了它之後,再美麗的眼睛都會看不見。」
童清涼臉色刷地一白,傅漢東更是臉色一沉,大聲怒道:「別亂來!」
「對不起,我只是奉命行事,我家主人說,她只想測試看看一對戀人到底可以有多相愛,是不是其中一個成了瞎子後,另一個還能不離不棄?」
語畢,花羽拿著毒酒走向被銬在洞壁上的童清涼,後者驚駭的瞪著那杯酒,害怕的頻搖頭,「唔……唔……」
「我喝!」傅漢東冷冷的開口了,他自覺這裡透著詭異,以他內功極強卻無法解開被定住的軀體,他知道他只能如此選擇,「既然你的主人是瘋子,我們之中只要有人喝了就成,不是?!」
他相信這杯酒是皇后要童清涼喝的,而他絕不能再讓她受苦。
「唔……唔……」童清涼嚇得頻在、心中喊不行,不行的……
患難見真情,很好,花羽立即轉身走向傅漢東,再將杯子放到他唇邊,他面不改色的將它喝完。
面如土色的童清涼難以置信的瞪著他,兩行清淚已滾落臉頰,為什麼這麼笨?那是眼睛呢!怎麼可以……
傅漢東似乎感覺到她不捨又氣憤的眸光,他看向她,語氣平靜,「你是我的女人,而這一切,就該由我負責。」
負責?!又是這兩個字!她一雙含淚眸子立即竄起怒火,她真的不明白,難道全是負責這個兩字壓迫著他去做這些事的?
「好了,你們可以走了。」花羽跟傅磊分別讓他們恢復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