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地站在門外等著她,“夫人,你昨天不是說今天要去機場嗎?”
詩眠“哦”了兩聲,這才想起要去機場接大寶。本來她是想親自去一趟王大富的家,但是顧厲省前幾日飛去了歐洲,他不放心她一人,所以就安排人去了西南,而她只需要在機場等候就行了。
詩眠看了看時間,就換了一身棉麻的長裙跟著楊嫂出了門。
到了機場,離詩眠接到的時間還有半個多鐘頭,楊嫂想要拉著她坐在一旁等候,但是詩眠擔心錯過,一直不肯,站在出口處不停張望。
詩眠都站得小腿快要麻了,這才看見大寶和一個黑衣人從出口處走出來,招招手,大寶眼睛一亮,就奔向了她。
“詩眠阿姨。”自從收到顧大少爺的教育,詩眠不是姐姐,是阿姨後,慕小同學從此被冠上了阿姨的稱呼再也沒有取下來過。
大寶就像找到了組織一樣,來接他的那個叔叔好恐怖,他一點都不喜歡,還是詩眠阿姨好。慕詩眠其實也不認識顧厲省的人,那人也只是微微向她點頭致敬,然後就離開了。
詩眠拉著大寶有些粗糙的手向楊嫂介紹到:“楊嫂,這就是大寶。”
楊嫂眼裡閃過一絲慈愛,摸了摸大寶的腦袋,“就叫大寶嗎?”
“不,我的大名叫王志。”詩眠點點頭,對著他說,“這是楊嫂,你就叫楊奶奶好了。”
大寶看了看站在自己眼前這個挺和藹的老人,乖巧地聽著詩眠的話叫了一聲。然後,詩眠就開了車出來,“我們先去商場買兩身衣服,大寶,好不好呀?”
第一次做越野車的大寶顯然有些拘謹,楊嫂拉著他的小手,說:“別怕,一會兒我們就到了。”
詩眠在前面笑了笑,她的技術經過了幾個月的練習已經很不錯了。到底是不是真的很不錯了,接下來一件事就充分體現出慕小同學的“自以為是”。
詩眠開到市中心的時候,看見前面的綠燈亮了,然後,一踩油門,再然後“砰”的一聲。現在,慕小同學只想把頭埋在方向盤裡不想見人了,“楊嫂,怎麼辦?”
那語氣要好可憐就有多可憐。
問題最後還是要解決的,詩眠抬頭,看了看那車的標誌,是勞斯萊斯幻影。詩眠頓時覺得自己一個頭兩個大。
開啟車門,詩眠走了出去。顧大老闆的話總是對的,就算你沒有氣場也得拿出氣勢,管你對不對,先把人震懾了再說。
只是,等幻影的主人開啟了車門,詩眠就有種想要拔腿就跑的感覺。這是什麼黃道吉日啊!又讓她撞警察!
出來的人正是徐澤西。
詩眠默默地嘆了一口氣,走上前。
徐澤西看到詩眠的時候也很驚訝,不過,他沒有表現在臉上。自己開車幾十年,被人撞的機會幾乎為零,卻在今年,連續被同一個小丫頭撞了兩次,他說不清現在自己心裡是什麼感受。
“慕詩眠。”男人沉穩的聲音在炎熱的午後愣是讓詩眠出了一身冷汗,她現在特想沒骨氣地抱住徐澤西的大腿大喊:“警察叔叔,我錯了。”
而現實是,“啊!多少錢?”
徐澤西:“……”看著太陽下穿著一身長裙的小姑娘,他就算生氣,也對著她發不出火。
最後,還是這個男人說:“算了,你走吧,以後開車小心點。”他心裡想說的卻是,顧厲省到底是怎麼照顧你的,在路上要是撞了別人是很危險的,他很擔心她。
只是,這些詩眠並不知道。聽徐澤西就這樣放過她,現在又覺得很不好意思,拉住他衣服的下襬,不讓他走。
徐澤西詫異地回頭,問:“還有什麼事嗎?”
詩眠猛然一縮手,徐澤西心裡劃過一絲淡淡的遺憾,就聽見她說:“那個,到時候修理費出來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