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止與她處了一萬年,又養她十八年,哪能不知她的這些小手段,呸了一聲,“什麼養父,童養媳。”
無憂扁嘴,“既然沒摔到,我回去了。”
“你想回二十一世紀,就儘管走。”鳳止從地上爬坐起來,一抖扇子,才發現扇骨又摔斷幾根,這是他將將才到手沒兩天的骨牙描金扇,心疼得長唉短嘆。
無憂恨得磨牙,迴轉身,一把將他拽了起來,“你敢把我傳回去,我一把火把自己燒個精光,灰渣都不剩,看誰後悔。”
鳳止目瞪口呆,“你能再無賴些不,再不要臉些不?”
無憂狠聲道:“我就這麼無賴,就這麼不要臉,你看著辦吧。”說完,將他摔開。
鳳止突然欺身上前,把她逼到樹杆上,鳳眼閃著邪氣,“既然你不再要臉,我也不用跟你客氣。”
無憂手腕轉動,握了短刀,架上他的脖子,冷聲道:“讓開。”她可以為他做任何,她力所能及,甚至力不能所及的事,都可以為他做,但不是這樣糾纏法。
鳳止施施然地瞟了她手中短刀一眼,這短刀還是他幫她選的,沒想到這刀竟會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要殺就下手,反正殺人是我迫你學的,用到我身上,倒也合適。”
說完竟不理不顧地往她唇上咬下。
無憂大驚,手讓得再快,刀鋒仍在他脖子上留下一道劃痕,淺淺和血珠從劃痕處滲出,在這同時,她唇上一痛,已被他咬破。
她陡然一驚,猛地一抬腳,重重跺上他的腳背,在他痛得彎腰之際閃身讓開。
鳳止慢慢站直身,拇指一抹唇上沾著的鮮紅液體,眼裡露出一抹詭笑,“你這本事果然不靠譜得厲害。”
無憂冷瞪了他一眼,轉身就走,他與她魂脈相通,他得了她的血,便能知道她所知之事,她心中所想,也瞞不過他。
鳳止望著她走遠,把那把破扇子搖了幾搖,半眯了妖媚的眼,心情大好。
她受‘今生忘’的刺激,一萬年沒能用成功一次的破本事居然能用了,但那本事即便是現在偶爾能用上,卻也同樣不靠譜,她回到這一世上的所有過往,她都看得明明白白,獨關於不凡的卻是霧裡看花。
他與她的那些生死一線的深情絕愛半點沒看見,卻將不凡對她的逼迫處,以及與其他女人的逢場作戲看了個完完整整,不凡活該要栽了這回。
無憂回到小院,見只得小狐狸一人坐在院中。
她氣乎乎地在桌邊坐下,“寧墨呢?”
“去了睿王府,今晚說是不回來。”惜了了一個勁地瞅她破損的下唇。
“開心呢?”無憂拿了茶壺給自己倒茶。
“剛才還在。”惜了了伸了手指過來觸她的唇上的傷口,指尖沒碰到,又縮了回去,湊了臉上來,伸舌頭來舔她的傷口。
她身上的香氣,陣陣襲來,眼見就要舔上,眼前突然失了她的身影,而另一個高大的身軀堵在面前,幽幽香氣變成男人的味道。
抬頭,卻見開心垮著臉睨著他,而無憂被他提在手中,不住掙扎。
惜了了一張美人臉瞬間沉了下去。
開心淡睨了他一眼,把不安分的無憂提高,看清她唇上的破損,濃眉豎了起來,拽了她就走。
無憂怎麼掙扎都從他手中掙不出來,又踢又打,罵道:“白開心,你瘋了嗎?”
開心將她丟進浴房,“洗洗乾淨。”說完不等她發作,先‘砰’地一下關上房門,返回桌邊,託了額頭,笑看著了了,“天不早了,還不睡?”
惜了了瞪著他,“喂,你要做什麼?”
開心撩了撩額頭零亂的留海,“她今晚得跟我睡,可不能讓她沾上你的口水。”
惜了了愕然,繼而漲紅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