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在她十五歲時,他竟真的將活生生的她,抱在了懷中。
進入她的身圞體,她成為他的,八年的想念,在這一刻圓圞滿。
與她歡欲後,她說想成為他的妻,讓他等。
身與靈的滿足,讓對生存全無留戀的他,重新有了期盼。
她是他的希望,懸在前方的一盞明燈,總有一天,他能將那盞燈捧在手心中。
他萬萬沒想到,將血瓶交給冥王不久,竟在‘常樂府’見到她。
那日在‘聽雨軒’驟然見到她,震圞驚得如果不是及時轉身離開,險些失控。
可惜失血不久,無法檢視玄關球。
從平兒打探的訊息中得知,她竟是從山中歸來的常樂,為了求證,才去向不凡討要的常樂未毀容前的畫像。
世間竟有如此巧合的事,她們的兒時果然長得一般無二。
如果不是從小一直在水晶球中看著她在另一個世界大長,如果不是與她曾經肌膚相親,只怕也會錯認為她就是常樂。
肌膚相親……腹間微微一抽,有熱流湧上,至死也不能忘,將她擁在懷中,進入她身圞體的心和身的滿足和歡圞愉。
望上桌上的那堆水晶殘渣,胸口一陣穿心的緊痛,這一切,以後再也不能有。
水晶球已毀,也不能再偷偷的看著她,久違的絕望在心間漫開。
然而,他不後悔,她現在冒用常樂的身份,是何等危險,一步不慎,便有殺身之禍。
寧肯從此再看不見,也不能容心術不正的人窺視她的一切,對她造成威脅。
只要她在這世上,他就不容她受到傷害。
冷瞥向女子,“常樂在哪裡?”只有知道常樂的下落和情況,才能知道她是否安全。
女子見他如此,哪能猜不到他的想法,來來去去還是為了那女人,更是怒極。
搖晃著身形,起身將那一桌的水晶殘片,掃落,叮叮噹噹的濺了一地,嘶聲喊道:“寧墨,你不是人。”
他廢了她的武功,將她囚圞禁在此,卻不殺她,用金針圞刺穴,令她週期內的呆呆傻傻,不至於腦癱真傻,讓她生不如死。
只不過是因為他是純陽之血,沒有她的純陰之血,將體溫降得如同死人一般,無法魚目混珠的隨冥王穿過冥陰之地,前去與那個該死的女人行漁…水…之…歡。
八年前,神巫授他秘術,沒料到被她偷學到。
可惜,水晶球由他的心頭血煉成,她無法看見裡面東西,但一到月圓那夜,他從來不誤的趴在水晶球旁,她嫉妒的發狂。
看著對誰都冷冷冰冰的他,看著水晶球,眼裡卻是在別處從來無法看見的溫柔,心裡便如火燒般難受。
直到有一次,義圞父叫她用沙華之名,將他的純陽之血,送到‘常樂府’交給神巫。
她看見常樂郡主的瞬間,驚得呆了,這郡主竟然是用寧墨的血養著的女圞童,想著神巫所說的話,這丫頭以後會是他的妻子,渾身的血被嫉妒熬幹。
再次送寧墨的血去‘常樂府’時,照著一個奇怪的婦圞人的指點,倒去一半他的血,灌入一半自己的血,以後每次減少他的血量,加重自己的血量,最終成功的令常樂毀去容貌。
可惜被神巫發現,沒能要了她的命,他卻提前成了她的夫。
她被義圞父狠狠的打了一頓,不過能讓常樂毀容,這頓打,值了。
老天最開眼的是,不久傳來蘇彼的死訊,老傢伙巴巴的去殉了情,她從此得以自圞由。
一步步的謀算,讓寧墨恨常樂入骨,她如願以償,雖然代價是寧墨的雙腳,但這沒關係,他是沙華,這傷難不到他。
然而在她被歡圞悅衝昏頭腦時,竟被他設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