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哪怕就是再激動的事情,從她的嘴巴里面說出來也是特別的輕。
“好,我等你好訊息。”靳雲深說完就掛了。
拉開衛生間的門,就聽到了敲門聲。
“靳雲深,是我。”那是蕭惹的聲音。
靳雲深心頭一跳,不知道她這時候過來找他是為了什麼事情。
所以擰開了花灑,快速的把自己淋了個透,然後裹著一條浴巾出來了。
拉門開,蕭惹的眼睛就對上了一片麥色的堅實胸膛,還滴著水珠,身上除了他本來就有的傷痛之外,還有一些明顯的抓痕,不用多想也知道這是什麼抓痕,全是出自於她的手。
所以,看到這些抓痕就會想到前一晚兩人熱火朝天的事情。
自然而然的,一想到這件事情,蕭惹的臉就立馬充血一樣的紅通起來,跟只煮熟的蝦子一樣。
靳雲深怎麼那麼喜歡不穿衣服的啊。
“靳雲深,你為什麼不穿衣服。”蕭惹立馬衝著他低吼起來。
反正就自然的把一切錯歸到他的身上來了。
靳雲深立馬擺出一臉無辜的看著蕭惹“小惹,我剛在洗澡,聽到你敲門,所以就急著出來,來不及穿衣服。”
蕭惹看到他這樣子,到嘴巴的怒話,又轉了。“那你現在去穿衣服,我找你有事情要說。”蕭惹一邊說一邊走進他的房間。
平常他們的房間衛間都是會有傭人打掃的,不過可以看得出來靳雲深骨子裡面應該是那種特別愛乾淨的男人。
“小惹,你隨便坐一下,我去衛生間換衣服。”靳雲深說完就直接進去了。
蕭惹無聊的坐在床邊,然後看到地上的行禮箱,看來靳雲深是準備收拾東西去A城了,出於好奇心作祟,想要看看他的箱子裡面是什麼樣的,於是直接開啟了他的行禮箱。
看到了疊整齊的白襯衣和黑西褲,然後在夾角處看到了一張舊報紙,蕭惹不太明白為什麼會有一張舊報紙。
於是直接扯了出來,是美國日報,全英文的。
蕭惹掃了日期竟然是五年前的,在美國南部鄉下的一處私人別墅起火的報道,死了一個華人。
靳雲深收藏這麼一份報紙有什麼用呢,這跟他是有什麼樣的關係。
靳雲深明明就一直在墨爾本的,留著一張美國舊報紙幹嘛,說是死了一個華人,難道那個華人和靳雲深有什麼關係嗎?
蕭惹沒有多想,反正也是他的事情,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私人空間,在他出來之前,蕭惹把報紙歸位,然後輕輕的合上了箱子的蓋子,繼續坐在那裡,一臉傳真麼事情也沒有發生的樣子。
“小惹,你打算和我說什麼。”穿著一身淺色居家服的靳雲深一邊擦著頭髮一邊出來了,然後很自然的坐在她的身邊。
“靳雲深,你一直就在墨爾本長大生活的嗎?”蕭惹還是架不住心裡面的好奇之心開口對著他說道。
靳雲深聽到這話的時候,擦頭髮的手頓了一下,然後接著一臉平靜的看
tang著蕭惹。“小惹,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靳雲深語氣盡量平靜,裝出一副什麼事情也沒有樣子來。
“就是突然問問,你在別的國家還有沒有什麼朋友,比如美國。”蕭惹也不再囉嗦,直奔主題的說道。
“美國?”靳雲深提到這兩個字的時候,整個眸子的神色都變了,變得陰冷起來。
因為那個地方是他這一輩子惡夢的開始,所以怎麼可能沒有印象呢,只不過那一段不堪的過去,他不願意再提,更不願意讓蕭惹知道。
“有一個朋友,不過死了。”靳雲深想了想直截了當的開口說道。
以前的宋凜律就是在那裡死的,所以就算那個是他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