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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此時,她的內心已不屬於這個家了),於是,各種摩擦頻繁發生,解體的速度加劇了。可以這樣講,無論是當時那個絕望的我,還是後來恢復了理性的我,都無法阻止這場悲劇的發生。

婚姻觀念的更新無可厚非

記得有一次,當年我們一塊兒參加工作的同事到我這兒來聚會,在談到幾個離異家庭時,把我的離婚之事也扯了進去,我對15位女性同事做了這樣一個假設的推斷:“假如你們的丈夫在30來歲也像我一樣截癱了,你們還能跟他一輩子嗎?”與此同時,我點出三位不包括在內,我認為她們是可以做到不離婚的。剩下的人只做出兩種答案,其一:肯定得離婚。其二:說不準。竟沒有一人敢堅定地說:“我不離!”(當然,這些同事們是因眼見了我生活的艱難)這也進一步證明了我做過的一個統計:生活中,此類離異的殘疾人家庭,要佔到十之六七。現實既如此,不是個例,我們就不該胡亂地譴責具體的當事人了。

時代在變,人們的觀念在變,道德的衡量標準也在變,你沒見連我們的婚姻法都修改幾次了。與二三十年前相比,身邊發生的離婚事件,在人們的意識中,已淡化的不值一提了,對殘疾人家庭的解體,大多數人也報以理解的態度。我有位天津的截癱朋友,就曾到處託人給即將要離異的妻子找丈夫,他認為,自己既盡不到保護和照顧妻子的責任,又喪失了給予妻子包括“性”方面的愛撫能力,再這麼將就過下去,實在是自己的不道德。你還可以假想一下,如果我的現狀放到30年前,別說法院不可能判離,就是妻子怠慢了我,恐怕也要被世人的唾沫星子淹死。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受傷的不是我而是對方;我也不敢保證能夠抵禦一切情人的誘惑。

好啦,現在我們再來說一說你的那個農村籍的殘疾人家庭的街坊。首先你得明白這樣一個現實:就大多數農村人與城市人,尤其像北京這樣的大城市人,在婚姻觀念上相比,大約要落後一個時代。她們至今基本上還停留在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傳統觀念上,這也是我那農村籍的護理員,搞不明白前妻何以一定要與我離婚的原因之所在。我住醫院的15年中,也還未曾見過一例農村殘疾人家庭離異的。如此看來,你舉這樣一個例子進行類比,以證明我沒有給妻子鍛鍊成為不依賴的堅強女人的機會,是多麼的不合節奏。

在我們面對多數殘疾人家庭都面臨解體這一現實時,其實再沒必要知曉解體的具體過程,因為那個過程都是為最終結果而服務的,所以離異的雙方(也可以擴大到雙方的親屬)其言、其行,或過激、或平和,都只用“表演”二字就可以概括了,哪裡還需要再去解析什麼誰講理、誰不講理呢?如果不是你提出那麼多的懷疑和不理解,我可能永遠也不會再去翻那些陳年老賬。為此,我想在這裡表明一下:在離婚的問題上,我與前妻的選擇都沒有什麼遺憾後悔之處,具體到那個過程,誰的“表演”也都談不上過分和不適當。

婚姻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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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看來,婚姻其實是受法律保護的不道德行為。而愛情是自由的分泌物,它遊離於一切桎梏之外,和法律的束縛格格不入。如果顧及愛情就應該取消婚姻,如果顧及責任才應該建立婚姻。當你選擇婚姻時就意味著你選擇了責任。

愛不在有錯沒錯

你很坦率。當看到你“不敢保證能夠抵禦一切情人的誘惑”時,我獨自地對著電腦笑了。許多男人也會像你這麼想,即使他們的妻子沒有傷殘,他們也常常移情別戀,否則怎麼會有那麼多的包二奶現象?男人們總是抵擋不了花花世界的誘惑。有時候哪裡是花花世界對他們的誘惑,分明是他們去誘惑那個世界!但是,他們有的未必就有你這樣的勇氣回答得這麼直白,人很難得的就是坦率。

其實我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