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這次就是故意試探她的。
“是,婢子愚鈍,顧慮不周。只是娘娘,那餘氏對恆王死心塌地的,怎會一夕之間反悔,依奴婢只見,其中定有古怪。”
“誰知道那餘氏發什麼瘋。”本想拉攏一下做棋子,卻突然出了紕漏,“她不會是裝的吧?”
“奴婢私下問過了,那餘氏昨日的確有瘋癲之狀。娘娘,您說這餘氏是不是被人下了降頭,被巫術控制了?”
巫術?段皇后心一顫,想起一人來,“讓我們在恆王府的人小心查探,有任何蛛絲馬跡立即稟於我。”
巫術!!!難不成是她,只是她這麼做的緣由是什什麼,她沒這個立場出手,對她沒什麼好處啊?不過小心為上,得命人注意著那女人的動靜,以防她做出什麼亂子。
200生氣
回去的馬車上,令人依舊做在來時的位置上,只是少了壯壯,氣氛靜謐的令人窒息。
花葵猜測著是趙不逾寫的那些東~西令陛下改變主意,取消了和餘秒白的婚約,想到之前對他的誤解和不信任,有些心虛,但是她會想歪,他要負大部分責任。
他指責她、埋怨她、失望於她,還在昨晚的新婚夜丟下她一人,從頭到尾都給她擺臉色看,亦從未解釋過一句,種種表現,怎能不傷她的心。
哼,若他不低頭道歉,不認錯,他絕對不原諒她!打定主意要他先低頭,花葵心安理得的靠著軟枕小憩。
趙不逾望著她,不知該如何打破僵局,遲疑片刻,朝她身旁挪動,抓住她搭在腰側的手,緊握著不放開,花葵抽不開,只好放棄,可還是閉著眼不看他。趙不逾討了沒趣兒,不在意的抿抿嘴,得寸進尺的拉著胳膊把人拽進懷裡。
混蛋,仗著體力上差異欺負人!大拇指和食指捏住他腰側的肉,咬著牙狠狠的擰麻花,她用足了力氣,趙不逾卻繃著嘴巴哼都不哼一聲,累的手痠了她才放開。皮糙肉厚……她挫敗的嘟囔著,先放過他,昨晚幾乎沒睡,先把體力補充了再找他算賬。
懷裡的人沒了動靜,低頭一看已沉沉入睡,指尖輕撫著眼底的黑眼圈,又是一無聲的嘆息。在她額頭落下一wen,趙不逾也閉目養神。
醒來時已日落西山,入目皆是一片紅,花葵迷迷瞪瞪的楞了半天,才想起這是兩人的新房,她的記憶中斷與馬車上,是阿離抱她進來的?她睡的真沉,竟然一點感覺都沒。
聽到內室有動靜,守在外面的春紅輕腳進來,“王妃,您醒了。”
“王爺呢?”
“王爺在餘管家院裡,要奴婢去找王爺過來嗎?”
去得可真勤快,“不用了,你不用伺候,我餓了,去備些飯菜來。”唉,說來這餘秒白受傷,她要負大部分責任,待會兒填飽肚子去看看,她也好安心。
“王妃,屬下有事稟報。”
是那個馬伕,是有訊息了嗎?正在洗臉的花葵立即拿帕子擦乾淨臉,“進來。都查出什麼來了?”
馬伕站在她身側,壓低聲音彙報訊息,越是往下聽,花葵眉頭擰起,滿臉的疑惑。
“對了,屬下來時發現一件怪事。”
“什麼?”
“丞相夫人和人約在客棧偷偷見面,離開時臉色難看。”
“什麼人?”花葵對此事並無好氣人,就隨口一問。
“宮裡的人,皇后身邊的公公,屬下偷聽了兩句,似乎啊警告儲夫人別耍小手段。”
這又是什麼跟什麼,風牛馬不相及的,花葵就沒放在心上,叮囑馬伕繼續盯著陶姨。
嘖,陶姨竟住在丞相府,據馬伕說是最偏僻的破屋子裡,每日僅是殘羹冷炙果腹,想來在丞相府不受待見。可她為何忍耐不離開呢,不管是恆王府還是軒轅大哥的客棧,都是個不錯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