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撫摸,柔聲道:“看我老婆醒來時那種雍容華貴的美麗,當真連天上的仙子也叫你給比了下去。”
衛景風口花花,這樣的話聽在蘇雲沂耳中都覺得一陣肉麻,倘若別人這麼誇獎她的美貌,她肯定會覺得反感,偏偏說這話的人卻是衛景風,雖然聽上去肉麻,可是她打從心底的又愛聽,臉兒紅的像熟透的蘋果,低下頭去輕聲哼道:“肉麻死了。”
衛景風卻神色一正,一本正經的道:“什麼肉麻啊,我說的可是真的,我家雲沂擁有著東方古典女子的淡雅與雍容,如今這個模樣,帶著一絲如病態般的憔悴,更是我見猶憐,別說是我,即便是那深山寺廟中的老和尚,見了你都會有還俗的衝動,肯定會亂了他們的佛心。”
蘇雲沂本是很喜歡他說這種話兒,畢竟女為悅己者容,一個女人最大的心願便是遇上她所愛的人並且得到對方的愛和誇獎,她會將自己一輩子最美麗的一面,將所有的一切都奉獻給這個男人,當然也喜歡聽這個男人說些讓她心驚肉跳的花言巧語,但衛景風最後那一句卻是誇張了一點,聽的她噗哧一笑,嗔怪的瞪了衛三一眼:“哪裡有那麼誇張,說的我就像是個禍國殃民的禍水,像個女妖精。”
“你就是我的女妖精!”
衛景風心疼又憐愛的看著她,輕輕撫摸上她那吹彈可破的臉蛋上,神色真誠而堅定。
蘇雲沂心兒噗通狂跳了起來,似是想起了昨日見面後在車上要求他要了自己的情景,臉兒一陣羞紅,垂下頭去,瞧見自己身上還穿著軍裝,啊了一聲,竟然一下從床上站了起來,驚呼道:“我……我沒有洗澡就睡覺了?”
衛景風大汗,沒有洗澡就不能睡覺?蘇雲沂似乎覺得沒有洗澡就睡覺,而且還讓衛景風這麼守候了一個晚上是件很丟人的事情,她昨日見了衛景風,相思成疾,高興之下有的是勇氣說出讓衛景風要了她的話,但現在,那股子勇氣一旦沒了,便怎麼也說不出這種話了,畢竟她還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子,而中國女人本就是含蓄的,她出身將門之後,從小受到的教育也很好,自然沒現代女性那麼大膽。
“你……你先出去,我要洗澡。”
蘇雲沂似是鼓足了勇氣,要趕衛景風出去,老衛聽的心中那叫一個悽慘,天見可憐啊,老子辛辛苦苦守候了你一個晚上,這丫頭哪能一醒來就翻臉不認人了呢。
蘇雲沂似乎看出他的心思,兩人也曾經單獨相處過多次,她見衛景風這傢伙厚著一張臉皮裝作沒聽見,心裡又羞又氣,卻也拿他沒辦法,叫他不許偷看,便匆匆去找了身漂亮衣服,檢查了幾遍,沒有落下東西才敢進浴室,否則真要落下什麼東西而要讓衛景風幫她送的話,只怕難免生晨搏戰了。
女人換衣服,化妝以及洗澡,都是件非常折磨男人耐性的事情,不過衛景風耐性很好,而蘇雲沂雖然是女人,可因為家庭出身的關係,洗澡換衣以及打扮等各方面都要比其他女子的效率高了許多。
七點的時候,蘇雲沂已經穿戴整齊且化了淡妝,其實她平時都是素顏打扮,只是最近實在太憔悴了,許多地方需要一些淡妝修飾,她昨日將最憔悴的一面讓衛景風看了去,便心裡踹踹,深怕給衛景風心裡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現在便將自己儘量打扮的漂亮一點,這種小女兒家的心思,即便是蘇雲沂也不列外的在衛景風面前表露了出來。
當然,蘇雲沂洗澡的時候衛景風心動過幾次,他可以肯定,衝進去,便能吃了她,但每每想到她昨日那憔悴的模樣,想到她身子到現在還沒有完全恢復,便又只能強行忍住那種慾望,暗道這麼美麗嬌豔的花朵,不能輕易採摘,一定要等她修養好了再品嚐,不讓她心裡落下遺憾。
衛景風的回來讓蘇雲沂馬上作出了請假休息的決定,她一口氣忙碌了兩個月,在軍中那種作息環境下,即便是身體素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