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突然管家在門外行禮道:“老奴以為,月姑娘沒有錯。”
啊啊,管家你個老糊塗,就是這種不是惡人卻總壞人家事的最可惡。
念晚的聲音卻從門外傳來:“哎呀,二哥可別誤會,我與嫂嫂之間清清白白,清白得不能再清白了。”
他笑嘻嘻的倚在門口,頓時麗色無疆,與獨孤白的清秀雅緻各是一道風景。
獨孤白彎起嘴角輕道:“這我自然知曉。”
他沒有生氣,可那笑容看起來也不怎麼和諧,顯然是有些不高興了。我心裡一急便脫口而出:“你不信我?!”
獨孤白還沒說話,小紅就已經踏進門來,氣焰囂張得彷彿她才是郡主。
“叩見殿下,”她向獨孤白與念晚行禮,然後掃了我一眼:“即便是郡主,為婦不端也一樣罪無可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