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說——你小心一點。”柳盈池微微沉吟了一下,面露感激地向我點了點頭。
在社會上混了這麼多年,柳盈池已經大致地猜到是怎麼回事了,他也知道我出去要做的是一件很危險的事。
“謝謝你,我沒事。”我無所謂地聳聳肩膀,扭身就又回到了大廳。
雖然剛才的事情很詭異,但是卻並沒有影響到那些客人的興頭。他們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