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懊悔的要死,心好像被撕裂開了。時間緩緩的過,好像有什麼死死勒住了熹瀚的喉頭,一點點的窒息。
等沈碧染這陣疼痛感終於過去,臉色卻還是很蒼白,熹瀚心底的驚悸未消,緊張的把他小心抱回床上,“碧染,要不要喝水,要不要吃什麼藥?”
沈碧染這邊一不疼了,那邊就掙開他,嘟著嘴道:“不吃!疼死算了!你不是要考慮和我分開嗎,等我死了你也就省的費心考慮了……”
“你在胡說些什麼!”熹瀚猛地狠狠的把沈碧染拉回懷裡,雙眼血紅的大聲吼,“什麼死不死的!你再敢隨便提一個死字試試!!”
沈碧染從沒見過這麼恐怖的熹瀚,嚇的縮起了脖子。可他天生脾氣倔,更是吃軟不吃硬,這下反而更用力的想要掙脫熹瀚,“我偏要提!偏不聽你這個大混蛋的!等我死了你……”
沒說完嘴唇便再次被堵住。
這個充滿炙熱愛戀和懲罰性質的吻,還帶著刻骨的緊張害怕,急切、激烈而且霸道,瞬間便把沈碧染整個人都淹沒了。沈碧染一時反應不過來,想要張嘴叫喊,卻反被熹瀚的舌頭趁虛而入,熟練的挑逗和掠奪口腔裡最敏感脆弱的部分。溜。達。制。做
沈碧染這回的意識是清醒的,使勁的掙扎推拒,甚至用力的捶打他。司馬熹瀚任由沈碧染隨便打,親吻的動作卻不停,甚至更加激烈,比起他們之前的所有吻都要火熱好幾倍。沈碧染所有的掙扎都被緊緊桎梏在熹瀚的身下,唯一鮮明的感受,就是唇舌間的激烈糾纏。
司馬熹瀚在最後一刻拉回理智,聲音低沉沙啞的厲害:“碧染乖,別再亂動了……”
沈碧染其實已經掙扎的精疲力盡,卻仍不安分的扭動著,撅著嘴瞪著熹瀚。他的唇被吻的一片嫣紅,瞪向熹瀚的眸子更是波光瀲灩,司馬熹瀚轉開視線,啞聲低嘆:“你這個小東西就是上天專門派來折磨我的……光看著你身體難受,我心裡就死過千百回了,你還能忍心說出那樣的話,還不如干脆把我殺了的好……”熹瀚的聲音帶著說不出的痠疼和黯然,“你就儘管提死吧,反正你死了我也活不下去……你若是出了什麼事,我,……”
說的最後,司馬熹瀚的聲音越來越低,已然微帶哽咽,再也說不下去。他別過頭去不讓沈碧染看出異狀,摟著沈碧染的手也慢慢鬆開。
這個時候,那隻手卻被沈碧染反過來緊緊拉住,沈碧染忽然微微傾起了身,帶著淺笑吻上熹瀚的唇。少年的唇柔軟甜冽又有些冰涼,宛若細嫩的花瓣,輕輕觸碰過熹瀚的唇,像是清風拂過春水般,撩撥他心中最深最軟的部分。
司馬熹瀚一愣,身上本就難耐的情 欲來的更加猛烈,卻因怕傷到沈碧染,強忍著剋制住,呆呆的僵在那裡不敢動。沈碧染繼續生澀的吻著他,毫無任何技巧可言,卻讓司馬熹瀚心底熱情澎湃,接著,沈碧染把手也探進熹瀚的衣服,伸進他的腰腹。
司馬熹瀚慌忙握住沈碧染的手,聲音啞的厲害:“碧染,你在做什麼。”
沈碧染不說話,手繼續在司馬熹瀚的腰腹處打轉,七手八腳的解開他的衣袍,然後向小腹那裡下移,吻也笨拙的從司馬熹瀚的喉結吻到鎖骨。
司馬熹瀚覺得沈碧染調情的手段實在是差的不能再差,可有一腔的火噴湧而出,幾乎連心都烤著了。
他的衣服幾乎被沈碧染都扯了下來,露出男子麥色的面板,身體曲線流暢的像蜿蜒起伏的山巒,又像調得鬆緊適中的弦,在靜止中也亦有種讓人迷戀的魔力。還有一些幾道長長的疤痕淡淡留在上面,模糊到隱約看不清楚,卻更添蠱惑之感。
沈碧染滿意的把眼眯成彎月,帶著小狐狸般壞壞又色色的笑意,四隻爪子都用了上去,胡亂的亂啃亂摸,口水黏糊了熹瀚一身。到最後,身體也緊緊貼了來,咬著司馬熹瀚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