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正想矜持一下那個獨眼老者繼續道:“頭上無根毛,賊亮!”
說完以後,老頭哈哈大笑,極其猖狂。
霍元真的笑容瞬間凝固在了臉上,這時候已經弄明白了碰上了一個老不修。
叉叉的,你個獨眼龍,不去當海盜,跑到陸地上調戲貧僧,還弄出了一個三句半,真當貧僧是泥捏的不成!
這種事情,霍元真向來不肯輸給他人,雖然這個老頭看上去似乎不簡單,但是霍元真也不在乎,杜老怪那種變態都被自己收服了,你個獨眼龍再高也高不過他去,怕你不成。
也是嘿嘿一笑,霍元真道:“前輩趕路忙,神驢賽龍王。”
聽到霍元真管自己叫前輩,又誇獎自己的毛驢,老者微微點頭,這個和尚不錯被自己奚落了,還作詩來誇獎自己,果然是出家人,年紀不大卻胸懷寬廣。
正想表揚霍元真兩句沒想到這個和尚繼續道:“迎風若流淚,單行!”
老者表揚的話一下就咽回了肚子裡,白鬍子都氣的顫抖,根根翹了起來。
這個和尚太損了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居然作詩拿自己獨眼龍開涮,老者肺子險些當場氣炸了。
那個和尚還在那裡口唸佛號:“阿彌陀佛,貧僧的文采不佳,如果有不妥之處,還望老丈指點一二。”
老者手顫抖了半天,才緩緩平靜了下來,拿起酒葫蘆再次灌了一口酒,對霍元真哈哈一笑:“好!好!老夫縱橫江湖多年,一直認為和尚都是迂腐不堪之輩,你今天卻讓老夫對和尚的印象大為改觀了,小和尚,你不錯,不錯啊!”
“彼此彼此,老丈也是文采風流,貧僧甘拜下風。”
老者再次大笑,覺得這個和尚很對自己的脾氣。
騎驢的速度稍稍比馬車快一點,老者看到了前面趕車的慧無和慧牛二人,不禁驚奇道:“好傢伙,這兩個大個子,怎麼長的如此高大?小和尚,你們是哪個寺廟的?養這樣兩個天生飯桶,你們寺廟的香火錢夠吃飯的嗎?”
霍元真剛剛說了兩句好聽的,這個老不修說話又不著調了。
慧無和慧牛二人也是非常氣憤,能吃點算什麼,咋還弄個天生飯桶呢!
不過這老者說話似乎根本不加考慮,也不管慧無二人是否高興,眼神又落到了那匹白馬身上。
“哇!這馬太好了!這身形,這個頭,估計牙口也能不錯,老夫喜歡,老夫喜歡!”
說完了以後,老頭就騎驢靠了過去,伸手想去掰開馬嘴看看牙口。
白馬拉車就夠憋屈的了,哪裡還能容忍這個老頭來掰自己的嘴,抬腿就要踢過去,嚇得那邊的毛驢急忙躲閃開了,老頭也沒有掰成。
“哎呀,這畜生的膽氣還不小!小和尚,這馬你拉車屈才了啊,賣給老夫如何?只要你開個價就行。”
霍元真擺了擺手:“老丈,此馬不能賣,而且你也千萬不要靠近它,萬一讓它你以為要親它,它會發狂的。”
“什麼?我親它?”
老頭愣了一下:“我雖然愛馬,可是也不至於親它,況且我即使真的親它一下,它也不至於發狂吧?”
“老丈你不明白,他是絕對不全讓你親的,因為這是真理,是它的底線。”
老頭有些被霍元真繞迷糊了:“小和尚,為什麼?”
“這還不簡單,沒聽過那句俗話嗎,驢唇不對馬嘴,你想親它,它怎能同意!”
“呀!好你個禿驢,你才是驢呢!原來是變著法子的在罵我呢!”
老頭再次被氣著了,這個和尚還真不是個省油燈,自己說了他一句,他就還回來一句,說了那兩個和尚飯桶,他就諷刺自己是驢。
一向引以為豪的貧嘴似乎有些拼不過這個禿驢,老頭每